楚楣露出惭愧的样子:“这个没怎么学过,因此有些吃力。”
说着,楚楣又说:“但儿臣听说,皇后在骑射上是一绝,心中很仰慕。如果能得到皇后的指点,那儿臣就十分满足了。”
“可以。”焉薄晚说,“你明天早上来演武场,我给你练练。”
焉薄晚心想:跟我习武,是上门寻死么?
你要死,我怎可拦着?
君子还是要成人之美!
第二天,楚楣前来演武场,便遭到了焉薄晚的魔鬼式训练。
经过一天的操练,楚楣整个可谓是脱了一层皮。
等到下午,叁叁来探望的时候,大惊失色,只见楚楣满身是汗,脸色发白,手掌还流血,简直就是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叁叁心疼不已,只说:“我的儿,你怎么了?”
楚楣只说:“没什么。皇后严厉,是为了我好。”
叁叁听到“皇后严厉”,便扭头看焉薄晚。
焉薄晚察觉到叁叁的目光,冷冷地说:“习武本来就是如此。”
叁叁也不好说什么,低头看楚楣掌心上的血,只说:“怎么流血了?”
楚楣答:“练习骑射的时候磨破了皮,一点儿都不严重。”
楚楣一边说不严重,一边却煞白着脸、红着眼眶,跟一朵茶香四溢的小白莲似的。
“真的不严重,习武都是如此的。”楚楣说,“皇后对我严厉,是为了我好。”
叁叁想了想,说:“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说着,叁叁拍了拍楚楣的肩膀:“加油。”
楚楣:“?!”
叁叁扭头看焉薄晚,问道:“你们平常习武都是这个强度吗?”
“自然。”焉薄晚答,“我从四五岁开始习武,每日如此!”
叁叁倒吸一口气,忽然抓起了焉薄晚的手:“你的手也流血吗?”
焉薄晚感受到叁叁那嫩得豆腐似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指掌,脸庞顿时烧了起来:“不、不流了……已经长出茧子了。”
叁叁便摩挲焉薄晚的手掌,果然摸到粗糙的茧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焉薄晚:“晚哥辛苦了。”
焉薄晚居然忸怩起来,别过头不去看叁叁。
一瞬间,楚楣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
一股心酸在胸腔扩散,楚楣便又皱着脸,说:“也怪我太晚开始用功,身体那么弱,不能够承担这样的强度。我真的很羡慕皇后这么强壮……”
听到楚楣这么说,叁叁的注意力又转回到楚楣身上了。
焉薄晚顿感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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