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援助律师也同样义正词严:“你们在打离婚官司,你的委托人涉嫌家暴、**待,凌先生刚刚在公众场合发表了抨击他的ALA,我们有理由怀疑这时候主张ALA监管权是一种趁机报复……是,凌先生会被要求回家在ALA监管下反省,那期间的人身安全问题如果得不到保障……”
“我去……”谷丰收扶额,“你们还真善良啊,哈?考虑周全?他腿还打着钢钉,刚流产过,你们让他蹲大牢?你们所谓的保护到底是什么啊?我有的时候不免怀疑你们真的是为了EGA的权益在奋斗的吗?”
“那这样,我们协商一下,各让一步,我们允许你的委托人使用ALA权益,但是凌先生必须有独立住宅,然后我们协理会成员在自主监管期间要全程陪护——”
话还没说完谷丰收就打断了:“不行,首先我的委托人的经济状况明摆着的,他没有第二套住宅。然后法院也倾向于家庭调解,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他们俩增进交流和相互和解,你们在中间夹着算是怎么一回事,让他们有话也不能说,当第三者吗?人家家庭内部矛盾你还要看着?你们什么想法啊,宁拆一座庙还不毁一桩婚呢!”
“首先,这是非常愚昧有错误的谚语,完全没有专业度;其次,介于上一次家暴造成的惨烈后果,我们协理会的介入是完全而且有必要的——”
“没有家暴!我的当事人一直否认家暴,家暴是没有证明的伪命题。他是自己跳下来的,甚至还导致了流产!我的委托人没有责怪他、没有起诉他,反而愿意允许他自由言论。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你们夹在中间只会让他们离婚离得更快点,然后动摇整个社会的AB的认知,你们就想要这个?”
“离不离婚理应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再说,如果他真的关心他的EGA,他现在就应该自己过来!”
“我说过了他临时有重要工作要做!”
“太阳能板的临时维修?重要工作?你认真的?我们怀疑他根本不担心也不想见到EGA,只是想找个借口把在我们协理会庇护下的EGA重新纳入他的领地范围……”
谷丰收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樊澍工作上的事真的没法说。他们还受限于国家保密法。“……好,那这么着怎么样,我们去申请询问当事人。我这样仁至义尽了吧?看他是愿意坐几天牢,还是愿意回家住几天?”
“够了!”陆警官拍了桌子,他被这些权益保护者和媒体吵了一天,哪哪都疼,火气上冲,“你们当这里是哪里,你们说啥就是啥?谷律师,你的委托人授权给你这么宽的权限吗?他允许你替他代理,我能理解,但也允许你在这种问题上听从他的分居EGA自己的意见吗?我认为这事还是得听听他自己怎么说,他不能接电话吗?”
谷丰收也跟着蛋疼。“呃,他……工作时没法接电话,在……外空间……”
“那就打电话给他公司!他们公司内部总有线路能联系到他吧?我不信哪家这么不人道的公司,这种时候都不放员工接个电话?跟他老板说警察找他!你如果不好聊,我去跟他老板聊聊怎么样?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样担心他的EGA身子弱不能坐牢,他应该会拨出这么点时间来吧?”
绿大衣斜了一眼谷丰收,看他没有拿手机的意思,那眼神意味着“露陷了吧,你这个伪君子”。
谷丰收只得放软了口气:“警官,那至少让我去和他谈谈,我是他的律师,我有这个权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