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这没你的事。”
“我——”张晨晖梗着脖子,面红耳赤,想要‘据理力争’,可不知为何,他却总觉得自己在这个ALA面前抬不起头来,对方的气场压过来的时候带着硝烟和血腥味,那迫得他退开几步,开口时逻辑被狗吃了,声音也小下去,“我、我是……协的,……他现在在保护期内,你不能和你的EGA独处,我必须、监督——……”
樊澍一只手按在凌衍之的脖颈后方,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姿态。身体几乎虚脱的状态底下,他的亢奋让眼底充满血丝,身子不自然地拱起,好像抖索着竖起尖刺的豪猪,下一刻就要同归于尽地撞过来,像是基因深处被文明掩藏的本能。“——滚。”
凌衍之只好拦开两个想要抢夺地盘和配偶的雄性,对张晨晖做了个抱歉的眼色,接着像个犯人似的被押着往里头走得不见了,两个满身伤的人,凌衍之的腿才好呢,这会儿却要拖着另一个伤患,像两个破旧漏絮的布娃娃,相互歪斜地拧动着步子。
门狠狠地被掼上瓮地一震。回声在楼道里到处碰壁。
凌衍之这才使劲挣开他的钳制。“好了,这下你都满意了?我够给你面子了?樊澍,你到底想——”
他话没说完,突然被猛地摁在墙上,头由于惯性向后一仰,咚地一下敲在墙面上,撞得满脑袋里嗡嗡作响。樊澍把他压在玄关的墙面上,一个掠夺性的吻像是要标记主权那样,吻得又深又狠,贴近的皮肤被汗浸得发凉,可骨子里却是燥的,像是一层冰底下有火在烧。凌衍之被他吻咬得不能呼吸,躲闪着挣开一隙,“你干什么——”却猛地被按手腕被箍在头顶上边,一条腿顶进去支开他挣动不休的身体。凌衍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行,你——樊澍,你疯了吧,你要干什么,你还……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也不是…………唔!”他说不下去了,嘴唇被咬破,满嘴是铁锈的味道。他们之间有过很多场XNG爱,但实际上,樊澍很少有强迫他做什么。那都比较像是约定俗成的任务,为了完成相对的指标。并非没有Ka感,但的确也相对来说,缺乏某种必要的激情。那时候他们通常用眼神或者指代性的话语确认意向,然后先后洗浴,做好准备,走向一成不变的床铺,采用通常的几种姿势,过程中也不怎么说话,结束了便向两头的床侧分开。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他嘶声狠狠地说,咬着脖颈处的一块皮肤反复折磨,“随便和什么人……?只要他们能给你带来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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