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逃避这个话题,这往轻里说,关乎到您有没有资格竞选这个职位;往重里说,这是关乎国家安全的问题。”
主持人连忙插话道:“这么说是不是也太危言耸听了?”
“是吗?我们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凌先生的丈夫——现在应该叫前夫了——是一位职业属性特殊的国家安全工作人员。在我们国内虽然管制严格,但以他的工作属性来看,他有很多渠道可以轻易接触到这些违禁药品——”
镜头里,凌衍之的脸色变了。他明白,这表面上看是冲着他来的,实际上是冲着樊澍来的。如果樊澍涉嫌执法犯法,夹带这种违禁药物,那么他就翻不了身了,别说这份工作,他可能面临着牢狱之灾。
凌衍之的视线缓缓扫过面前的仪器,像是能够透过镜头看见对面正在观察审视他的人。到底是谁?到底为了什么?一个几乎把命都为国家搭上了的特工,凭什么还要污蔑他?因为他知道了什么你们不知道的消息?还是得罪了什么不应该得罪的人?他脑海中飞快闪现出那些不明所以的暗码;他想起樊澍穿着病号服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把他拽在身后,挡在易华藏前面。
离他远一点。
如果那不仅仅是ALA发疯又无聊的嫉妒的话——
……是易华藏吗?
他想起那个人大腹便便的身材,还有将支票塞进他衬衫口袋时油腻的手指。
……他是自然派吗?或者更进一步……是‘摩西’?
他是在故意接近我?为什么?是在试探我是否可以作为自然派的棋子,还是因为我……是樊澍的EGA?
演播厅的外围隐隐出现了一阵骚乱,直播的画面被打乱了,有人闯入了辩论的镜头内,试图伸手遮掩摄像机的机位;但是仍然可以看见他们身上制服的肩章;画面摇动着,有导播上前试图沟通,也有主持人询问的声音夹杂在噪音当中,“怎么回事——”
陆哥乐了:“这什么情况,警察现场抓人啊?这么飚得嘛?”
樊澍解释:“那不是警察,那是维安委。”
“维安委又是什么东西?跟国安局一套的吗?”
“国安局主要负责境外和跨境组织,维安委主要负责境内的‘潜在威胁’。”
“你们那编制真多,反正都是黑狗。”陆哥感叹,他突然跳起来指着屏幕,“哎哎哎,他们把那个EGA带走了?凭什么啊?就因为他吃避孕药?”吃避孕药在这种无生育的年代受道德谴责,但没有真正意义上犯法。至少,没有法规当真这么硬性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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