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敢去,那事情就不能不帮人办了。算了,也不是很难的事情。EGA的出国,无论是公务还是私程,自然是需要协理会监管的。
他打开EGA协理会的内部信息栏,开始搜索凌衍之的信息。看到那张脸映入眼帘时,还是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和这张脸相比,冀秾的外表就简直乏善可陈了。他陷入一种幻觉的苦恼里。
不过,最近这段日子倒是终于过得安生。凌衍之不来烦他了,奇妙的是那几个拉他入伙的地痞最近也没催他去“缴公粮”,群里也安静了很多,攒局的也不见人影。他心中有点说不上的古怪,旁敲侧击地打探了一下,据说是最近维安委双向协查的“清霾行动”,进去了不少人,就连太子爷的地盘也不敢造次。再问一问大仙的消息,据说自那之后就不见人影了。
他心里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一切的倒霉不过是凌衍之带来的,他走了就天朗气清,除了自己还是个BETA,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小职员,只敢路过的时候瞥一眼秘书长的位置。
他咽下喉头不知什么时候升起的肿块,也不知道该不该期待这个人回来了。但是他肯定是能回来的,能出什么事呢?最迟也就隔几天的事了,回来又有得忙。他敲开页面,突然发现最下面一行的即时信息标红了,他的权限没法打开,而上一条确认位置的信息,是三天前进入云城的入境记录。
张晨晖呆呆地看了足有一分钟之久,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不是系统录入出错了,那就证明冀秾的星座占卜原来是准的啊?他还会做预知梦来着?这么牛啊?
可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看了看秘书长的座位,任秘书长不在,但是周围人来人往的;他想起贴在任虞文件夹侧边的密码,于是用自己不甚精通的电脑水准试了试远程操作……还行,任老头果然没有设置什么权限。
他看到了保密信息——其实只有两行字,记录了凌衍之在云城医院就医时失踪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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