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太贱了吧[生气] ,怎么能放他通过EGA资格的,还有脸出来竞选,真是药丸!]
[你没看他根本不敢出来吗?易华藏死了,金鳞子药丸,他靠山没有了!你就是选他他也不敢出来!]
[细思恐极,他这时候想上台干嘛,报复社会?]
——
那无数敲击键盘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变成尖锐刺耳的厉啸,就像当年的自己浑身是血、两眼迷茫地的走过大街时,那些人投来惊恐和窃窃的眼光、还有避之唯恐不及的脚步那样。
‘你瞧——那孩子!’
‘是不是女孩呀?是吧?是吧?!生得好像啊……’
‘长这样肯定是女的没跑的,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听说现在是还有年轻的,幼-女不容易感染……’
‘……女娃娃,你怎么啦,家里人呢?’
‘叔叔带你去医院吧?来,叔叔带你去检查检查……’
‘喂,你想清楚啊,这时候碰不得,那个病到底咋回事,谁都讲不清的……’
‘现在还管那么多!我跟你说,你看着吧,眼睁睁以后没女人了,想尝都尝不到了!’
‘得了吧!都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他们有钱人谁没有藏几个女人,我听说他们专门建了个隔离区养着呢!’
‘趁现在能享受抓紧享受,全人类都要灭绝了,要死也得做风流鬼啊!’
……
但那种仿佛剖开身体的疼痛也根本不算什么。他拿起姐姐的衣服,那上面还仿佛残留着血腥的气味,他特地对着镜子,重重地涂上她留下的口红,膏状的滋味像干涸了的血,像某种少数民族的战妆,他曾经在书本上读过:他们将血液抹在脸上,作为加持神力的荣耀。穿上红的裙,尖的鞋,那带着点闪粉的红棕色的眼影横过青稚的眼皮,在眼尾微微一挑。
‘对,要钱。’
‘……给钱就可以……让你验。想做什么都可以。’
‘没有家里人,家里人都死了。我在外面很危险,需要有钱来保护自己。’
‘我不想被抓进研究所里,卖给有钱人。这很正常吧?’
‘必须先付。否则我就从这跳下去。早晚都是死。’
‘——麻批的贱-货!死人-妖!你装尼玛呢,叫你装女人!劳资打不死你!!!’
‘你敢骗我!我拿刀把你蛋切下来!你不是想装女人吗?我让你装!让你装!恶心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为什么笑?!啊?你为什么笑,死人-妖?!闭嘴!!我让你闭嘴!!’
‘没有,我没什么,就是高兴所以笑嘛……你继续啊?我没问题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呸!谁对着个人-妖硬得起来啊?太恶心了吧?你疯了吧?!啊?疯了吧?’
‘我从头到尾也没说自己是女人啊。不要紧,收了钱你想要什么服务都好,你继续就是了?别跑啊?你怕什么呢?不是你主动接近我的吗?你不是说喜欢这张脸吗?’
‘……人、人-妖!变态……同、同-性恋!!臭艾滋!!!你疯了……疯了!!!别过来……别过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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