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也算合情合理，点明了不是因为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才不得不换工作的，只是公司大变动，不得已之下的选择罢了。
“哦，你们公司也是上市公司啊，马上华尚也要上市了，倒是有些相同啊。怎么大股东也会变动，这次换大股东，搞得公司很动荡吗？”王业饶有兴趣地问道。
说起这个，季有成满肚子苦水。就讲起公司几个股东怎么互相争斗，他们这帮员工夹在中间如何为难。结果搞了一年多，大股东心灰意冷之下，把股份转手给其它股东，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听完他的描述，王业感觉差不多都了解了，就客气地说道：“很感谢季先生今天过来面谈，你也知道的，这次有几个人要来面谈。你是第一个，等所有候选人都见过后，我会做决定，到时再通知季先生。”
这就是在婉言送客了，季有成也明白，闻言起身告辞。
王业让小眉把他送出公司。
小眉把人送进电梯，转身返回办公室，看到王业揉着眉头坐在沙发上。
她有点好奇，也是想多接触一些王业的工作内容，秘书嘛，总不能一直端茶倒水，还是要在工作上有所接触的。
“王董，您觉得今天这个季先生适合我们公司吗？”
王业听小眉这么问，也是有心教导她，就笑着反问道：“你的感觉呢，这个人怎么样？”
听到王业在考校自己，小眉思考一下，才开口说道：“我感觉他表现挺好的呀。说话很有条理性，而且很健谈的样子，做人事管理肯定没问题。而且他能在一家上市公司从人事主管做到人力资源总监，肯定能力不错的。”
王业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判断基本正确，他这个人能力上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你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第226章 到底为什么
“什么关键问题？”小眉好奇地问道。
王业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面试完所有的候选人再说，在这个过程中你可以注意观察，或许你自己就能找到答案。”
他这是在有意培养柳若眉了，自己的贴身秘书，以后自然是要能独当一面的。刚踏入职场，就能跟着一位出色的领导，这可是难得的学习机会，特别是领导愿意栽培你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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