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骁不解地问:“既然王爷不住,为何要建这么个宅子?”
李煦叹了口气,“本王囊中羞涩啊,想盖个厂子做点东西出来卖,好攒点钱。”
寇骁听完嘴直抽,建厂子做东西还卖?这顺王确定不是跟他开玩笑的吗?难道他是想委婉地问自己要钱,毕竟都说的那么可怜了。
寇骁忍着心痛,从怀里掏了个荷包递给他,“这是末将存了半年的银钱,二十两左右,送给王爷应应急吧。”
李煦看了看那陈旧的荷包,再看看寇骁那张跟割了肉一样心疼的脸,把预备伸出去的手缩了进袖子里,他揣着袖子说:“将军……这是何意?我岂能要你的钱财。”
嫌少?寇骁指尖发痒想揍人,却还是忍痛掏了个玉佩出来,“只有这些了,再多一个铜板也没有了。”
李煦看着好笑,心里一股暖流划过,这一路他收了不少官员的礼,有大有小,但真没寇骁这样的,直接把身上的东西全塞给他的,可见南越的穷真不是外头吹出来的。
李煦没接东西,问:“本王那宅子几日能建成?”
“这盖个宅子的钱也不少了,不如末将折成现钱给您,您缺什么只管和我提,新年伊始,财政上怕挪不出太多的钱来给王爷建宅子。”虽然李煦图纸画的简单,但宅子建好后肯定要添置家具,又是一大笔开支啊。
李煦表示理解,“钱算我借的,到时候花了多少钱寇将军跟我说,我会补上的。”
话说到这份上,寇骁也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建宅子了,把玉佩和荷包收起来,臭着脸离开了。
见完寇骁,李煦回到院子后,让刘树去打听一下寇家的情况,家里有几个主子,都住哪,有多少空房。
刘树最八卦,打探消息是一把好手,很快就把寇家的人口摸清了,“王爷,您是不知道,寇家还真是乌七八糟的,不仅大归的姑奶奶能独住一个院子,连那些沾亲带故的表姑娘们也能单独住一个院子,真是真是不知所谓。”
李煦知道自己占寇家便宜很不厚道,但他既然打算借住一段时间,肯定是不想和寇家人天天见面的,这样做什么事情也不方便,而且他身边的人都挤在一个小院子里住着也不象话,如果寇家能分几个单独的院子给他就好了,开个侧门,进出也方便。
“你说那些表姑娘是冲着寇将军来的?”
“可不是,都想做寇夫人呢,可惜啊,我看寇将军一个也没看上。”
这上赶着来的女人肯定不招人喜欢啊,李煦太明白男人的心里了,又问:“那她们怎么还没死心不准备回去嫁人吗?”
刘树愤怒地说:“这就是奴才说寇家很乱的原因,这些表姑娘看中寇家富贵,根本不愿意离开,想也知道,回到家里她们除了嫁人没其他出路,与其嫁给不知品性的男人,不如赖在寇家,有吃有喝,还没人管,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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