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将海贼打退了吗?为何还要出兵?”有不明所以的百姓问。
“你也说只是打退了而已,谁知道他们哪日又卷土重来,寇家军主动出击也好,最好杀光那群海贼,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能再来捣乱。”
“原来如此,是该主动出击,只是海贼一旦退回海上,根本追不上吧!”
“以前不行,现在有顺王在呢,听说船坞那边每几日就能造出一艘新船,有船有兵,肯定能追上海贼,让他们无处可逃。”
“说起这个,你们可知船坞那边有个姓秦的管事?”
“不知,为何提起这人?”
说话的人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说:“我有个亲戚是秦村的,就是秦管事的家乡,听说他家大儿子打着他的名号在村子作威作福呢,而且还建了个商队,不知上哪挣了许多钱回来,那银子一箱一箱地搬回老宅。”
“秦村我知晓,以前就是个小渔村啊,秦管事呀,是那位会造船的秦老爷。”
“正是他。”
“可他的长子不是渔夫吗?他家的船就是他继承了去,听说这小子挺能干呀。”
“能干是能干,就是有点那个哎,不说了,人家如今发家致富了,与以往不同了,听说他在秦村霸占了不少土地呢,还大肆招收新人,不少人冲着他给的银子都自愿为他卖命呢。”
“那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嘘!我也是听说啊,这秦家长子是在海上捞的金,指不定啊,就和那群海贼同流合污了呢。”
“不可能吧,他爹能答应?百姓们能答应?”
“他爹在闽州码头那闭关造船,哪里知道家里的事。至于百姓,呵,秦村靠着他都发达了,哪里会说他不好。”
“这么说来,还真得防着点,要不要去给王爷写封匿名信,让他小心被自己人捅了刀子?你说,这群海贼来的这么突然,会不会就和秦家那小子有关系?”
李煦此时坐在郡守府的会议室里,同样听到了这样的疑问,一名官员沉着脸说:“王爷,这秦祖新若真与海贼有生意往来,必定会受海贼驱使,说不定就是他将人带上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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