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来看过吗?”
“未曾,皇上只命人好好医治。”
此时,皇帝刚吃完一粒仙丹,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不仅临幸了一名宫女,还批阅了一大迭的奏折,身体仿佛年轻了二十岁。
“来人,赏赐悟心真人百亩良田,赏金百两,玉器若干。”皇帝从未有过这样的好体验,因此听到圣兽不吃不喝也没觉得难过,只派人去好好医治。
但医治的人心理不清楚这个,以为这畜生死他们也得一起陪葬,于是急忙找到皇帝,将事情倒出来。
“皇上,实不相瞒,这圣兽自来的那天起就身患重病,卑职们也无能为力啊。”
“什么叫本来就患病了,什么病?”皇帝皱眉问道。
“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病了的人和畜生会使毛发变白,当初卑职就怀疑这圣兽只是一匹马而已。”
皇帝拍案而起,“那你们说说,它额头的角又是什么?如果不是圣兽,那它是什么?”
“这……也许只是人为做上去的。”想起昨夜在福来酒楼听到的只言词组,这位医匠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他不是没见过得病后毛发全变白的情况,只是没敢往这上面想,那可是圣兽啊,谁敢去触这个霉头。
“呵,证据呢?光凭你三言两语就想逃过一死吗?”皇帝今天心情好,但听到这番话,还是免不了动怒了。
“皇上息怒,卑职句句属实,证据……卑职可以去找。”
皇帝摆摆手,“朕给你一日时间,若查不出来,你知道后果的。”他挥手让这名医匠离开,看着眼前的奏折眼神渐冷。
最近上奏要求立储的官员越来越多了,提起要让齐王参政的折子也如雪花一样飘到他面前,俨然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气势。
但皇帝最讨厌被人威胁,前有李煦,后有李贤,这些儿子一个个就只惦记着他什么时候死,好谋夺皇位。
当然,在皇帝眼中,李煦已经没有威胁了,重要的是李贤,他这个三儿子从小就诡诈的很,如今又是独宠,自信膨胀到眼睛长在头顶上了。
那名医匠去到御兽园,搓着手靠近那匹纯白色的“独角兽”,对它拜了拜,“得罪了,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他慢慢靠近对方,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它的脑袋,但它也只是睁开眼皮看了自己一眼就又爬下来了。
医匠的手慢慢往下移,握住了那根被誉为圣兽象征的独角,角的触感和其他羊角牛角没什么不同的感觉,都是冷冰冰的,他轻轻动了动,这根角似乎并不是从肉里长出来的,他手指摸到角的根部,果然摸到了一点疤痕一样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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