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姜秋明上完课后遇到了纪韩宇,他朝对方做了个揖,调笑道:“郡丞大人公务如此繁忙还能来学校,真是我辈楷模啊。”
纪韩宇回了一礼,“听闻军师大人上课风趣幽默,深得学生喜爱,可见,这人若是金子,到哪都能发光。”
“多谢大人赞赏。”姜秋明笑眯了眼,也不管他的称赞里有多少水分,“如今我家将军和王爷亲如一家,卑职与纪大人也算是自己人了吧?”
纪韩宇面色一变,格外严肃地看着他,压低声音说:“姜军师知道的挺多,你家将军难道都不避讳的吗?”
“避讳什么?这种事藏着掖着才引人猜忌,光明正大反而不怕流言蜚语,你瞧外头说了那么就的八卦流言,可有人当真过?”
“还望寇将军能小心谨慎些,这种事总归不好对外人名言。”
姜秋明有些得意地说:“这是卑职自己看出来的,没办法,谁让我天生长了一双慧眼呢。”
纪韩宇无语地看着他,有点想将这位德行不佳的军师从学校里赶出去,否则不是误人子弟么?
姜秋明朝他靠近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纪韩宇,说:“卑职不仅看出寇将军早已对王爷倾慕不已,还看出纪大人……您也……呵呵。”
姜秋明没把话说全,纪韩宇眼中怒气横生,瞪着他,他不知道姜秋明想说的是什么,是说他也喜欢男人,还是说他也喜欢顺王,无论哪个,他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姜军师很闲吗?”
“还好,风平浪静的日子,本军师的才能得不到发挥。”
纪韩宇冷笑一声,讥讽道:“上回攻打避风岛,也没听说姜军师出了什么神机妙策,想来不过是在军中挂个名而已。”
姜秋明的笑脸僵住了,这话不止纪韩宇说过,不少新招入的士兵也有同样的感慨,只因为上一次战役,最出色的几项决定是顺王和寇将军想出来的。
姜秋明苦恼地说:“有个太聪明的将军确实没卑职什么事,纪大人想取笑就取笑吧,哎。”
纪韩宇知道他惯会做戏,高兴未必是真高兴,伤心也未必是真伤心,这样的人惯会做表面功夫,实则虚伪的很,表里不一。
纪韩宇找了个借口走开了,姜秋明看着他的背影频频叹气:怎么就这么难接近呢?
姜秋明知道他对自己不喜,但两人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实在太打击姜军师的自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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