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经查过了,提议皇上下旨赐婚的确实是那臭道士,他自从攀上了皇帝就不与我们来往了,是何用心我们也懒得管,至于为何刚好是那几家,也许只是巧合,没给三殿下求情的官员很多,那几家只是比别人更了解陛下而已,知道开口求情也没用,平日里与我们还是挺和谐的。”
“我不信有那么多巧合!”赵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眼看大好的局势就这么土崩瓦解了,她不怒才怪。
赵大人却比她更认命,“确实没那么多巧合,从殿下在扬州府犯错开始,他的前途就没了,他想立功的心情我能理解,但选错了方法不说,还保不住秘密,闹的沸沸汤汤,这种丑闻谁敢忽视?好在陛下一怒之下也只是将人圈禁皇陵,命在机会就在,等过几年,风头过了,再好好谋划吧,底下那几个小皇子也不见得能成才,不过你记住了,别急着找他们的麻烦,否则但凡有皇子殒命,都会算到你的头上。”
赵夫人深深吸了口气,恨声说:“他们哪配本夫人出手,但愿他们活的好好的。”
等赵大人准备离开时,赵夫人突然问了一句:“兄长,你说会不会是南越的那位出的手?”
赵大人脚步一顿,回头用略微怀念的语气说:“那位啊,以他的心胸和才智应该做不出这种事,但不排除是朝中某些拥护他的人做的,那位被废后,朝廷里的官员纷纷与他撇清关系,但私底下如何想的谁知道呢。”
赵夫人握紧双拳,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当初确实该听贤儿的,要了他的命以绝后患的。”
赵大人摇摇头,留下一句:“哪那么容易?”就离开了。
出宫后,赵大人派了心腹去南越,吩咐道:“也无需你们做什么,只需要把顺王的一举一动报回来就行,之前确实是忽略了那位。”
京城郊外的某处庄园里,雷骆正和一名中年人饮酒,高兴地说:“还是靳管事高明,竟然只费了一点功夫就达到了这样效果,难怪王爷派您来接手京城的事务。”
靳管事缩在沙发椅里,翘着腿享受着雷骆的恭维,嘴上谦虚地说:“因势利导,这也是正好遇到了这样的机会,齐王本性不佳,会遭殃是迟早的事。”
“那您觉得接下来还该做什么?”
靳管事侧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王爷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雷骆很认真地回答:“会赚钱!”
靳管事无语了片刻,摇头说:“王爷最大的优点是会审时度势,什么时机该做什么事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急是没有用的,三皇子刚倒台,你们都收敛些,别上跳下窜的,赵家肯定会大力彻查这件事的,藏好你们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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