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允下葬后,京城仿佛恢复了平静,顺王的八卦没两天就散了,毕竟人远在天边,他们的兴趣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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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
宁夫人一夜噩梦醒来,抱着丈夫哭了许久,“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竟然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能报仇,不如死了算了,三郎一个人在下头,肯定孤单的很。”
“他到底是做错了事,只怪这些年我们太宠溺他了,养成了跋扈的性子。”
宁夫人不答应了,“这满京城,哪家的么子不是宠着长大的?又有几个死于非命了?顺王我一时拿他没辙,但谢家……我,我这辈子要与他们恩断义绝!”
宁大人安慰道:“此事与舅兄没多大关系,你没必要如此……”
宁夫人打断他说:“要是兄长上心,多派些人保护三郎,他又岂会轻易遇难?而且,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谢家如今是顺王的走狗,万事听顺王的,这其中真相如何还不知道呢,他们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宁大人皱了皱眉,他对谢家印象不好,毕竟是南越那种地方出身,又经商揽钱,与民争利,这种岳家断了就断了,总要有人为他儿子的死承担责任。
“对了,你听说了吗,顺王在南越有了相好的,不想娶安家的女儿了。”
“圣旨都下了,岂是愿不愿意娶的问题,何况这也没什么,两个一起进门就是了,顺王身边连个姬妾都没有,两个都算少的了。”
“不,凭什么让他如意?南越那个太远咱们动不了,安家的女儿绝对不能嫁过去,她曾经还和二郎议过亲,要不是顺王,她已经是咱家的媳妇了。”
“别胡说,这事八字都没一撇,你是想让二郎前途尽毁吗?”
“你放心,安家如此趋炎附势,哪里配得上二郎,不过三郎一个人在地下太寂寞了,我要给他配冥婚!”
宁大人大吃一惊,冥婚这种阴损事,他想都没想过,他压抑着吃惊说:“如果你执意如此,那让人找找有谁家新丧的姑娘,年龄相符就行。”
“不,我儿如此身份岂能随意娶个木细,一定要门当户对的才行。”
“哪有这样的人家?近期没听说谁家丧了女儿。”
“谁说一定要死人,当然是娶活人,而且要嫁过来,日日给三郎祈福,他没有子嗣,就让媳妇给他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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