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开怀大笑,“你说的有理,煦儿可是按照储君培养出来的,一直很优秀,小小的南越如果都管不好那就是朕的失职了,不过由此也能看出,他确实适合做继承人的,如果不是……”皇帝眉眼迅速耷拉下来,愤恨地说:“也怪朕当初准了他的婚事,如果他没有娶韩家女,肯定不会被牵连,好好的一个太子就因为韩家被废了,那是朕十几年的心血啊。”
赵公公知道他心结还在,不敢继续说这个话题,给他说了市井的趣事,好不容易才把皇帝的心情拉回来。
“颖川的事,你觉得真与顺王有关吗?”
“这……老奴也说不好,按理顺王不是这样的人,可那死去的朱永乐听说是顺王提拔的,如果真有关联也说得通,如今只等安大人带着证据回来了。”
赵公公很想替顺王说话,但他知道这时候说顺王的好话反而是害了他,外头谣言四起,说顺王有明君之相,这不是害了他吗?改日还是找个人去与他们提醒一下,免得顺王遭殃。
皇帝冷哼了声:“证据,就凭几封书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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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骆后知后觉地发现京中流言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他激起一身冷汗,对下属说:“快,多派些人去查查,是谁在趁机搅局?”
雷骆到底太年轻,之前有多自信此时就有多懊恼,他提笔给顺王写了信,同时还写了封信给在西北的靳管事,论距离肯定是西北回来更近,等南越的消息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信刚寄出去,当天夜里叶长青就带着人到了京城,比安庆平的队伍还快了一天,跑死了好几匹马。
听雷骆说了事情经过与如今的形势,叶长青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立即想办法补救。
他见雷骆焉哒哒的像霜打的茄子,打趣道:“你不用自责,这件事你做的没错,之前就需要对顺王夸赞来提高他的形象,只是总有些老狐狸会趁机作乱,利用这些谣言将王爷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对方既然出招了我们接着就是。”
雷骆心情好转了些,有些羞愧地说:“到底是我阅历不足,我已经写信给靳管事,请他来京城坐镇,叶大人觉得可否?”
“靳管事啊,他确实沉稳内敛,你们一静一动配合更好,就是不知道西北那边走不走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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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料想不到京城发生的所有事,随着婚期一天天逼近,他也渐渐放下了公务。
虽然婚礼其实不用他做什么,他当个新郎官就好,所有流程以及杂事都有人打点妥当,另一个新郎因为紧张过度这几天又跑回家了,面都没露。
这天,刘树带着人来送礼服,从他提亲到成亲才两个月,要做好几套礼服,可把绣娘们忙坏了,加班加点才赶制出来。
“王爷,礼服送来了,寇将军那几套是送到寇府还是请他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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