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颠小国国力落后,说是国其实只是一个族,这个族原本是羌族的一支,后来被王庭赶出来,才跑到西颠侵占了当地百姓的土地和房子,又将整个西颠的百姓全部归为奴隶,在那里,大燕人与猪狗无异,任凭打骂宰杀,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是西颠一年一度的祭祀日,你可知,那西颠竟然抓了上千奴隶搞活人祭,据说要用祭品的人头堆出一座高塔才算是祭祀完成。”
李煦半响不语,指甲在寇骁的胸口划出几道红痕,然后语气森然地说:“这种国家确实没必要存在了,但以前为何不见有人去管?”
“西颠一小国,国力弱人口少,环境又差,就算打下来也不过是多几口要吃饭的人而已,要什么没什么,朝廷怎么会愿意浪费兵力财力去攻打呢?”
李煦冷笑一声,“可到底是大燕原有的版图,大燕国土不容侵犯!”
寇骁捏了捏他的下巴,他就喜欢李煦这种气势,胆敢侵犯他的地盘,誓死也要将敌人驱逐出境。
“对了,这地方打下来后可要上奏朝廷?”
“既然他们不愿意要,本王就接收了,西颠……先派点人过去理一理,安抚民心,先把局势稳住了再说。”
“此事我已经交代纪大人了,就算管不好也无所谓,离南越远着呢,也牵连不到南越。”寇骁伸手将人往怀里抱紧,下巴磨着李煦的发顶,轻声说:“其余的明日再说吧,歇息吧。”
李煦闭上眼睛,脑子里还有些事情没想完,不过困意来袭,他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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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过了中午,风雪依旧,路面的雪足有到小腿的高度,李煦带着人顶着风雪启程了,从颍川转道去京城原本不用太久,但这一路实在太难走,他们还是走了半个月。
京城,不知是谁早把皇上要招顺王进京受审的事情宣扬了出去,年节刚过,到处是聚集在一起玩乐的人群,而大部分人也会将顺王的事情拿出来说几句。
“你们猜,顺王是真有罪还是无辜的?”茶楼中,十几名学子打扮的青年围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摇着扇子问。
“这还用说,定然是有罪的,只是他毕竟是藩王,又是皇上最看重的皇子,最后未必会被定罪。”
“在下瞧着未必,顺王此人没人说他不好的,当年他在东宫时就以德服人,对普通奴才都好的很,又岂会贪墨士兵们的军饷,那可是将士们赖以生存的资本,夺人钱财与杀人无异。”
“此言差矣,人是会变的,还是太子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但顺王当年被贬到南越可是身无分文,没钱寸步难行,自然会干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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