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赠英雄,虽然这匕首算不上什么宝物,不过也只有在木统领这样的英雄手中才能大放异彩。”李煦毫不客气地给对方戴了一顶高帽。
木子瀛不是刚出茅庐的愣头青,相反,他在朝中打滚了这么多年,对收买人心的手段熟悉的很,当年与他结亲的赵家是如此,年年给他送礼的人家是如此,顺王殿下此举也没什么不同。
但他确实喜欢这匕首喜欢的紧,让他还回去实在有些不愿意。
李煦看出他的挣扎,又指了指那个匣子,“还有件东西,木统领为何不拿出来看看?”
木子瀛没料到这份礼还是双重的,刚才只顾着看匕首,确实没注意到匣子里还有东西,拿出来一看,脸色变了数遍,“这……这是……?”
李煦让他抖开看看,介绍说:“这是一件宝衣,刀枪不入,战场上刀枪无眼,有了这个总能多几分保障。”
如果说匕首是宝物,那这件防御背心就是稀世奇珍了,木子瀛万万不敢接受的,否则他欠顺王的人情就说不清了。
“还是那句话,木统领是英雄,是保家卫国的大将,这些东西在你手中才是最合适的。”
“不必,末将不需要,在京城之中,能伤到末将的人并不多。”木子瀛很自信地说,没人不喜欢珍宝,但如果要付出的代价太大,还是算了,木子瀛不是目光短浅的人。
李煦走到一旁坐下,观察着这间不大的营账,布置比寇骁那间更简单干练,没看到几样奢侈品,可见木子瀛是个心性坚定的人,很难为外物所动。
不过,他也不是打算用两件礼物来收买木子瀛的,他紧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问:“木统领,你可愿意替大燕戍守边疆?”
“什么?”木子瀛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煦继续说:“以木统领的才能,在京城这地方当个统领太屈才了,京中有京兆府衙役,有城卫所,有羽林军,一般小事也劳动不到京畿营,而一旦发生大事,大多都是政治斗争的大事,站错了队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木统领在京畿营这些年,很少真的动过刀枪吧?”
木子瀛沉下脸,问:“王爷到底是何意?难道您还能将末将调离京城?”
“只要你愿意,本王当然能做得到!”
“您的用意呢?您是想将末将赶出京畿营,好将京畿营收入囊中吗?王爷与三皇子与赵家又有何不同?”木统领只差没明着说,顺王也不过是个想要争权夺势的皇子罢了。
“这只是其一,本王不说谎,木统领离开后,确实对本王有利,不过却不仅仅是在这京中,而是在边疆,不知木统领对西北局势怎么看?”
“西北是大皇子的地盘,大皇子镇边多年,地域匈奴等外族,劳苦功高。”木子瀛毕竟是武将,对同样武将出身的大皇子更有认同感,虽然他知道,治国不是打仗,并不需要领兵打仗的才能。
怕顺王设计他,他加了句:“大皇子在西北的势力非同小可,就算末将去了,也无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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