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刚才想糟塌刘寡妇,打伤铁柱他们的是哪几个,你指出来。”高展端着猎枪,枪口往雄哥这帮黑T恤扫了一圈,恶狠狠地说道:“今天不让他们知道白家村的规矩,咱们村里的男人那可真是全都没脸见人了!”
“对,胡子说得有理,不狠狠教训这帮外乡人,咱村里以后没法安宁!”村里马上有人响应胡子的提议。
“就是,刘寡妇怎么说也是咱村里的人,若是真让这帮家伙糟塌了,我们这些村里的男人那还能叫男人,操,按规矩,将这帮东西全阉了!”
“对,阉了,断了他们的祸根,免得日后还去糟塌别的女人!”
“阉了他个狗娘养的!”
“动手打伤铁柱他们的那几个全得打断手脚!”
“对,打断手脚扔出村外!”
“……”
村民们一时间群情激愤。
“雄哥是吧,村民们的话相信你也听清楚了。”胡子一脚踩在黄光强满是血污的脑袋上,枪口对着他雄哥,眼神阴森地看着雄哥说道:“你们进村里做生意,我们村没有失礼招待不周吧?今天的事,是你的人惹出来的,白家村百年来的规矩绝不能破,是你们自己动手,还是我安排人操刀?”
雄哥的脸色眼神都显得十分复杂,作为道上混的,他哪能不能道湘西山区里的山民自古都是民风剽悍,虽说现在是二十一世界法制社会,但真要把这些村民惹毛了,这些有着土匪家世的村民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把他们这十几号人杀了随便找个山谷一埋,那才真叫死得太不值当了,连个报案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他带来的这帮手下,包括他自己在内,没哪个不在局子里留有案底。要是真被这些村民杀了,他们村部再出个证明,说是正当防卫,绝对死了也是白死,将来说不定他的老大也没法替他们来翻案报仇。
今天这事如果处理不当,自己这十多号人估计全得栽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沟里。
“胡老板,你看这事是不是可以商量商量?”雄哥尝试着与胡子进行交涉,“我手下的人冒犯了贵村的人,我可以代他们向村里赔罪……”
“赔罪?你赔得起?”胡子冷笑着打断了雄哥的话,“按村里的规矩,伤人者,哪只手打人就断哪只手,动了脚的也得断脚。糟塌女人的,一律废了他的男人根!”
“不要啊……我可以赔钱……”黄光强求饶不停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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