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带了,听村里人说这里出了这么大事的,不过来看看怎么成?”白露拍了拍纤腰边上挂着的布包嫣然笑道。
“胡子叔,白露带了些草药过来,您看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自己包扎处理一下伤口?”高展朝正从里屋出来的胡子问道。
胡子正拿了块黑布擦拭着牛耳尖刀上的血迹,闻言看了看高展身边的白露,点头笑道:“露露来了啊!知道把药都带来了,真懂事。”
“胡子叔,我怕村里有人受伤,所以……”白露脸面腼腆之色的秀声秀气地说道。
“小高,你让白露把药交给雄哥,告诉他怎么处理就行了,怎不能让露露去给姓黄的那厮包伤口吧!”胡子皱着眉头说道。
高展哪能会让白露去动手,他让白露将草药拿出来,然后对面带感激之色的雄哥说道:“雄哥,你安排人替他们包扎一下吧!”
雄哥接过草药连连点头称谢,“小兄弟,这份情,我刘亚雄记下了。”
说完,叫了两个手下随他一块往祠堂里屋走去。
李明哲默然地注视着高展,对高展刚才的作为暗暗点了点头。
见持枪的村民们在李振山的招呼下纷纷散去各自回家,李明哲从裤兜掏出手机,从电话簿里翻出一个电话,直接拔了过去。
“嘟嘟嘟!三声响铃后,话筒里传来一个极为谦恭的问好:“哲少,您好!”
“姓孙的,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自在了,想给自己找点不自在?你是不是看我身上的麻烦不够,所以还想往上面加点码?”李明哲冷森森的对着话筒问道,音调并不高,但听在刘亚雄的耳中,却觉得比寒冬里的老北风还要冰寒刺骨。
在距凤凰城相隔上千里的南湘省省城长河市的一座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一位上身满是伤疤,胸口处纹了只展翅大鹏刺青,体格健壮魁武的中年人,一把将缠在他身边的一个妖媚祼女粗暴的一把推开,像是受到某种惊吓似的从床上跳到地上,也没顾赤条条的身上寸缕俱无,微躬着腰身,点头哈腰的对着手机话筒连连问道:“哲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就是借我孙鹏一百个胆,我也没敢冒犯您啊!”
看着孙鹏这个模样,床上那名裸女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用力揉了揉满是眼影的大眼睛,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后,不由有点目瞪口呆起来,老天爷,这还是湘南省道上的一哥孙鹏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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