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刨,我是仍。听到请回答。”钟为民一边低声呼叫着一边调试着通话频率。
“仍,我勋。
正在楚天台球城录口供处理善后事宜的陈静。忽然听到耳麦里传来钟为民的呼叫,马上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回复道。
“我们正在前注目标所在地的路上,进去后,我用这个波段跟你们联系。”
“通话声音清晰无干扰,田,一切小心,注意保护好高展。”
“仍明白。请大队长放心。”
“我已经通知一中队,他们正在集结整装待命。二个小时后,我们将抵达预定方位。”
“仍明白,刚凹!”
悍马肪上了环线后,高展马上提速,以平均八十迈的速度在车河里像条滑条的泥鳅似的。见缝就钻,见车就超。
“车技有点长进嘛!”钟为民将头枕在座位靠背上,笑呵呵地说道。
“还不都是钟队调教有功啊!”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二人一边聊着一边驾车狂飓着,大约三十分钟后,从环线下来转入白沙路。
市区里面就不可能再有在环线上那样飓车了,随着车流,慢慢移动着,差不多花了十五分钟,才抵近热带雨林洗浴城前面的停车场。
高展从腰后拔出手枪,检查了一下弹药,上膛,再将枪藏在汗衫的衣摆后面。跟钟为民对视一眼后。二人会意地同时点了下头,拉开车门下车。
现在网过晚上八点,热带雨林洗浴城的夜生活还没真正开幕,因此并没有高展想像中的客流拥挤的现像。
他和钟为民的打扮和体型,一看就不是什么生意场上的豪客,更像那种难得出军营偷腥的大兵哥。
估计来热带雨林消费的客人什么类型都有,在门口看场子的那四名头上戴着耳麦的身着黑西装的大汉,对高展和钟为民并没有特别重视,安排了一名服务生将二位客人领上了二楼。
或许是热带雨林洗浴城的老板,对自己的背景和势力过于自信,根本就不认为在省城池面上会有人敢动热带雨林这个销金窑。因此,所谓看场子的只不过是专门用来处理一些不守规矩的客人,一点也没高展和钟为民意想中的那种警慢感。
钟为民像是专门出入这种娱乐场所似的,老马识途般的跟那名服务生边走边聊,说的全是这里的小姐可以为客人提供哪些特殊服务。
在服务生殷勤的介绍下,钟为民要了一个中档的双人包房,让服务生挑两今年纪小一点的小姐过来,而且特意嘱咐了学生妹最好,安排好了小费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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