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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你的意思,莫非你们不是自愿的?”高展试探着问道。
“自愿?呵呵。谁愿意自甘堕落?”已经将外套都脱了的那名盘着长发的女生幽幽地叹了口气。
“欢欢,跟他们说这些有用吗?小心点,让他们听到了你可就有罪受了!”坐在高展床上的那名女生一本正经地提醒着她的姐妹。
“你怎么知道没用呢?”高展淡然笑着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丝不挂的那位女生侧头望着高展不屑地笑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热带雨林!老板叫金文富!”
钟为民这时从床上起来,仔细地在包房里检查着各个角落。
二位女生看到钟为民的举动。不由有点愣了。
“你是担心这里有针孔摄像头?”欢欢望着钟为民问道:“放心吧,咱们这不兴这一套,你们放心玩就是。”
高展拿过一条浴巾给身旁的那名女生盖上,笑道:“这可说不定,出门在外。还是小心无大错。”
在确认这个包房没有任何监听监视设备后,钟为民来到紧闭的房门站了一会儿。凝神听着外面走廓的动静,大约两分钟后。给高展做了个。伙的手势。
“你们是警察?”欢欢突然意识到这两位客人的举动有点不寻常,满脸惊容地问道。
“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来这玩的条子还少啊!”被服务生称为敏敏的那位女生。将身上的浴巾在身上裹好,自嘲似的笑道:“欢欢。咱们今晚可有的罪受了,条子玩这个最变态了。”
“二位。你们真是被逼的?满十六岁了没?”高展脸色一正,严肃地问道。
欢欢和敏敏互望了一眼,敏敏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望着高展说道:“大哥。别来这套了,以前有几个姐妹就是误信你们这种类人是真的想救她们脱离火坑的警察叔叔,结果,她们全都人间蒸发,我可不想死,你想怎么玩,随你,我保证让你满意。”
“钟队,看来这里的情况比我们预料中的还要严重。”高展心情有点沉重地看着钟为民说道。
钟为民示意高展防着点这两位女生。别让她们发出尖声从而打草惊蛇。然后低下头把藏在衣领内的微型通话器翻出来,低声呼叫:心,刨,我是仍。听到请回答。”
这个时候,远在河西楚天台球城处理善后的陈静,已经把现场所有涉案人员全部押上军车,包括春拐、黑皮他们在内,正驱车赶往省军区驻地。
麓山公安分局的警察对军方的这个行动很不理解,但也无可奈何。顾建中忽然敏感的想到了某种可能不过,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真要动金文富这条大鳄,没道理从河西这边来打开突破口。
坐在猎豹军车上的陈静,听到钟为民的呼叫后,马上答道:“田,我是刨。”
热带雨林洗浴城的万号包房里,钟为民和高展一人看着一个女生,听到耳塞里传来陈静的回答后,钟为民先是给了正愣神望着的敏敏一个,凌厉的眼神。然后低头答道:“刨,我是坞。情况已经初步掌握,目标的情况可能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很可能与多桩人口失踪和命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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