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锋,你弃南越王族威严而不顾,只顾着与男子寻欢作乐,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父亲!”众长老之中,也只有常目有资格直唿越行锋的名讳。
“若是此行必败,又何必伤及无辜?”越行锋一言,又惹来叹息窃语,然他全然充耳不闻,继续说道,“一路上过来,我也看得清楚。你们当真以为大崇会一直一无所知下去?不可否认,你们做得很好,但你们是否想过,占城之事一旦被大崇察觉,后果如何?”
“求仁得仁,南越子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不知哪位长老说了句,引来附和。
越行锋根本不想知道是哪一位说的混账话,反正十人的意见向来一致,谁都一样。
常目道:“既然你回来,就别妄想离开。你一人走容易,若要带人一道,只怕不简单。”
越行锋轻哼一声:“我南越族何时赖上这种下三滥活计?以人质相挟?要知道,父上大人最痛恨此事。”
常目不以为然:“哼,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主上当是理解。”
越行锋嗤笑道:“诸位长老,我越行锋斗胆问一句,你们是真的想要我复国,还是另有所图?所图之物……呵,依我看,绝不仅止于南越的旧时河山。”
一句话说得直接、通透,数名长老微微变色。
说中了?果然如此。
越行锋摸着鼻尖,含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们想要什么,就直说了吧。莫要到日后,突然摆我一道……说吧,好让我有个准备。”
第157章 夫夫之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等待等于煎熬。于是乎,沈翎又煎熬了一天。
青葙、青兰忠心耿耿地守了一天,愣是没让沈翎踏出屋子一步。虽然好吃好喝伺候着,但见沈公子脸上没半点笑意,终日茶饭不思耷拉着脑袋,两姐妹看着他一张俊俏脸蛋,不免有些心疼。
说实在的,朱雀宫修复之后,宫里往来的不是浑身裹得密不透风的影魅,就是十知阁的那群老家伙。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可惜是个断袖,还与他们的英俊少主一起断袖。
听起来,有点悲伤。
关于这位沈公子和少主的事,她们耳闻不少,穆元也专门教育过,所以在夜里听到一些声音,也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有时候想着生死相许的事,不免心生羡慕,如今还瞧见活的。喜欢男人又如何,谁让喜欢的人刚好是个男的?这样一想,两姐妹反倒生出一丝同情。
日暮近了,案上的点心还未动过,茶水又凉了。
青葙栖身退出预备晚膳,青兰低头上前为沈翎换茶,只是手刚伸出去,就被截住。
沈翎趴在案上,无精打采地吐气:“你去帮我看看,你家少主回来没。”
这是一个时辰里的第五次,青兰不忍说出那话,只得绕个弯:“公子,天色暗了,不如先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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