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改动的都是感情戏部分, 这剧大体还是偏向正剧, 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朝堂权谋、沙场征战。”裴慈看着已经听呆的红药,问,“感觉如何?”
红药眨巴眨巴眼睛, 低声道:“有……有点意思啊。除了殷慈早死的部分。”
裴慈有些意外:“你不觉得这剧情改动太多,和历史不符么?”
“历史?历史这东西除了当事人,后来人皆是听闻,既然本就真假难辨,又何必较真。”红药十分看得开,“再说了,把这当成话本子看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就是说啊,何必较真!”
一道男声突然响起,红药裴慈齐齐回头,原来是刚才那个锦袍金冠的小帅哥。
“抱歉,听到两位的话,我有些激动,一时没控制住……”年轻小帅哥满脸歉意。
红药包容理解地点点头,这剧组从导演到工作人员,再到只有几分钟戏份的小演员,就没一个正常的,这一位看起来在剧中戏份不少,也难怪了……
年轻小帅哥没品出红药神情里的包容,自我介绍道:“麻烦红老板跑这一趟了,我是请您来的楠尔。”
“原来你就是那个唯一没有放弃驱鬼的男二。”
楠尔苦笑:“我也想放弃,可是,那个……好像盯上我了。”
红药好奇问:“怎么盯上你了?”
楠尔左右看看,见无人靠近,这才小声地说:“就是……我剧本上的字经常重新排列改变台词,拍戏的时候面前突然浮现鬼脸,就算侥幸拍成,镜头里也会录下些……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只要我一入戏,背后就会一阵阴冷发麻,就像……就像被狠狠注视着一样。”
就因为这个,他现在已经被靳导当做剧组鬼物探测仪了。
越说,楠尔的表情便越苦涩,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来风信园一个多月了,我的戏份几乎没完成几条,导演没办法,为了不让进度落下太多,只能先把易哥在风信园的戏份集中拍完,再见缝插针、试探着拍点我们的戏份。”
“拍摄进度严重不协调,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再这样下去怕是易哥都杀青了我们还在这里小心试探。靳导也只是看上去佛系,心里着急着呢。”
红药若有所思道:“你们……那鬼不止针对你一个?”
楠尔苦着脸点头:“除了我,还有饰演女主角嘉文公主的晓霏姐、饰演景康帝的罗老师,不过最惨的还是饰演殷慈的演员,我都只能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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