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的不错,今天真真是个好天气,屋外的鸟被躁热的夏拘了这么久,赶上这么凉爽的上午也很惬意,三三两两聚在金鱼缸边撩水梳羽,豆大的小眼睛机灵的四处打量着。
一只小花雀调皮的东跳一下,西望一下,它蹦蹦跳跳的踩上小木窗,透着窗缝打量着屋里。
月白色长衫的少年郎,即使是夏天,盘扣也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露出的半截脖颈润白劲瘦,喉结不时微微滑动一下。他正襟危坐,正专心的临着一张字帖,长睫低垂,乖巧极了。
他身后,一个女子穿着青翠色的掐腰小褂踩在梯子上背对着窗户,看不清楚模样。看背影,她好像有点不舒服,后背僵硬的直挺着,葱白的纤指死死捏着一块抹布。
绣夏踩在梯子上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她用力的掐自己,在心中一遍一遍的骂自己淫贱,可那炽烈的情欲并没有因为觉得羞耻而减退半分。
明明是一个凉爽的上午,绣夏却感觉屋中的空气越来越燥热,她不由得开始大口大口的呼气。她感觉自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身下那羞向人说的地方也瘙痒难耐。
淫荡的花穴大口大口的吐着蜜液,她整个下半身都黏乎乎的,绣夏想再这样下去,她要不就会因为失水过多而死去,要不就会被少爷发现身上的淫荡的气味而逐出府中。
外面的蝉鸣响了起来,让本来就心烦意乱的绣夏更加烦躁。书房内的香炉雅淡的香气也让她感觉到口渴难耐。绣夏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团团围住,任由她像一叶孤舟一样在这情欲的大海中上下翻滚。绣夏眼睛开始迷离起来。
此时正专心致志临摹着书帖的林书澜一定想不到,他身后几步远,他那素来以稳重规矩闻名的大丫鬟,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淫水湿了大半。
“夏姐姐。”本应该在她身后专心致志临摹着帖子的二爷不知怎么到她的身后,绣夏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生怕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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