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明川道:“国师不是不信这些吗?”
“这些事情都说不好的,”言恪道:“春日里陛下叫人贩子绑了去,前几日又落了水,怎么这些不好的事都单在加冠这年呢?可知是有些玄妙的。”
明川笑道:“无世大师也曾说过朕命数不好。”
“陛下吉人天相,必能逢凶化吉。”言恪安慰道。
明川笑了笑,道:“朕记得,是你救了朕。”
“奴才本不该让陛下落水,又岂敢居功。”
“那是意外,怪不得人。”明川想起了什么,问道:“慎妃如何了?”
言恪一顿,道:“慎妃意图谋害陛下,早两日便畏罪自尽了。”
明川一愣,“死了?”
“原本国师只是叫慎妃跪着为陛下祈福,后来见陛下不好,慎妃怕了,这才······”言恪不欲多言,道:“陛下大病初愈,何必在这些事上忧心?慎妃谋害陛下,是诛九族的大罪。没有牵连慎妃的母家,已是陛下和国师仁慈了。
明川微微叹了一声,道:“原只是意外罢了。”
下了朝,容商便回了紫宸殿,明川在窗边的长榻上,闷闷不乐。
容商招来言恪,问他陛下膳食吃了多少,药有没有按时吃等等。言恪一一答了,末了,道:“陛下问起了慎妃。”
容商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说的?”
“陛下问我,我不会骗他。”
容商似乎是嗤笑了一声,抬步走进里间去了。
“怎么闷闷不乐的?”听见声音明川回头。
容商坐在他身边,摸了摸他的手脚。
“药那么苦,我怎么开心的起来。”明川道:“原还说好了七夕出宫去,眼下也不能了。”
“还想着出宫呢。”容商道:“我恨不得把你密不透风的关在紫宸殿,不叫人见你,自然也没人能伤了你。”
“那可不行。”明川道:“在紫宸殿,我要无聊死了。”
“所以我叫无世留在了宫中。”容商道:“你若觉得没趣,便把他叫过来同你说说话不好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明川笑道:“我还真当你信了无世那番说辞呢。”
容商笑了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明川又道:“听闻我昏迷那几天,你让大臣每天都上朝等着,闹得人心惶惶。现下我好了,是不是得去露个脸。”
“你若不想便不去。”
“那有什么的,”明川道:“去龙椅上坐一坐能堵住多少流言蜚语,何乐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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