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归答应,毕竟是太子出行,绝不能马虎大意,祥丰帝想了想:“安国公负责带兵护送太子。”
祥丰帝这么做是意料之外,但仔细想想,毕竟是一国储君,需要点人马护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魏尧本就就不是扎得住根的人,自然是皇帝需要他去哪他便去哪,于是便应下这差事。
魏尧想起一事,回禀道:“臣想求陛下一个恩典。”
“哦,何事?”
“费添被抓进刑部实属误会,他从前虽有些过错但无伤大雅也是为求生活,不如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他是荥川人,想必会有用到的地方。”
一个小人物而已,祥丰帝只说全由魏尧处理。
退了朝,官员们捏肩捶腿伴着怨声载道的有甚,魏尧走在前头,宁珂承叫住了他:“公爷留步。”
魏尧一见是他,冷冰冰的脸上柔和了些许,唤了句:“岳父。”
虽说他与宁清成了亲,但他和宁珂承没往来过几次,不管如何,总归是明面上的岳父,礼数不能不从。
宁珂承听他的称呼觉得别扭得很,不过还是没表现出来,他同魏尧边走边说道:“公爷差事不断,怕顾及不了府中吧。”
宁珂承这话说的委婉,魏尧何尝听不出话外之音。他忍不住笑了笑,就宁清那就算没事也能给自己找出一堆事消遣的人,能有什么问题。
“劳岳父挂心,府中事务不多,兰誉也能常出府走走,不至于在府中憋得烦闷。”
宁柯承怎会不知道宁清的作风,安国公府那样的地方怎会交给他管理,能保持原先那样便是不错了。魏尧成亲后一桩事接着一桩,想来也没工夫管宁清。
“那便好。”宁珂承与魏尧除了提起宁清能说上几句话,别的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两人便一路无言走到宫门口,告辞上车。
用饭时魏尧和宁清说了这事:“过些日子我要去荥川。”
“因为费添说的那事?”宁清纳闷道,“可那不归你管吧?”
魏尧吃着饭,淡淡道:“太子要去,我只是负责保护他周全。”
宁清心里已经了解个大概,暗自遗憾道:可惜了,魏尧去那大老远的南疆一来一回怕要一个月,就他一个人在安国公府和那群士兵大眼瞪小眼,当真无趣。宁清摇了摇头喝了口汤,转念一想,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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