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冷道:“再胡说就把你的嘴巴缝上,彻底清净。”
萧远不敢说话,就闭上嘴咯咯咯地笑着走了。同时,赵旻以一副难以言语的表情盯着他们,在魏尧发难前知趣地走了,嘴里念念有词:“我什么都没听到。”
大军凯旋,帝都百姓皆夹道欢迎,大军由赵旻带回校场修整,魏尧径直进宫面圣。
他一身戎装,祥丰帝见了心下感慨:“你从前战胜北狄回京复命时也是穿了这样一身黑甲,七年过去气度更甚。将军多年来为朕守卫江山,实在尽心尽力。”
魏尧行了礼起身,低头道:“陛下过奖了,臣为大魏鞠躬尽瘁乃是职责。”
祥丰帝笑了笑:“甚好。赏赐早送去你府上了,行军数日想必十分劳累,你先回府休息,改日朕再为你安排接风宴。”
宁清一行方进府,后脚各方官员府中的人便将安国公府的门槛踏了遍,他应付片刻便将这差事塞给费添和林荣,自己拎了串带水的葡萄溜回后院,刚进屋,后来突然传来一声:“公子回来了。”
宁清吓了一跳,嘴里葡萄一口没咬就吞了下去,险些噎住。他扭头一看,原来是陈春峦。
“陈总管有什么事?”他刚要把葡萄往嘴里送,想到正事又放了下去,“可是城外有异动?”
“不错,袁虚与霍三城处事小心,属下盯了一个月总算发现端倪。”陈春峦跟着宁清进屋,继续道,“庄外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可都是些小厮,属下想若是他们真在庄外密会,必然有暗道,盯着大门自然瞧不出所以然来。于是属下想,庄外隐蔽却偏远,袁虚的主家必不会次次都跑老远出城,而聚客斋无疑就是最好的幌子。”
宁清颔首,深表同意。聚客斋生意红火、日日客满,若有人混在其中,旁人定难以察觉。
“属下盯着霍三城,发现他一个月里出铺子外送四次,全是一个去处,正是户部尚书刘平的府邸。”
“户部?”户部管粮草一事,与荥川粮草案扯上瓜葛倒不意外,只是有些奇怪,“他与杜源有何渊源?”
陈春峦回道:“属下查过,他们是同一届进士,更深的关系还需细查,属下前些日子将这些消息告诉了太子殿下,殿下说他会派人调查。”
“像刘平这样的官员,我们私下调查费力不说,未必能查出什么,交给殿下定能事半功倍,此事便暂时如此,你忙府里的事去吧。”宁清道。
晚上魏尧回府,听完陈春峦的回禀后回到屋里,宁清转头,见是他着一身深蓝,莞尔笑道:“你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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