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地翻进了院子,第一次偷猪的南教授灰着脸杵在墙角,心里默念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干!
院内相比墙外更加漆黑,南一按照记忆摸着黑溜进了猪圈。
黑暗中,南一寻着哼哧哼哧的声音摸去。
刚摸到一头猪的屁股,猪仔惊慌地逃开。
南教授又摸到一头,嗯,太瘦。
南一再摸一头,嗯这头比较听话,屁股紧实,穿着兜衣,就是个子有点高过头了?
南一刚想用力将猪抱起——
“哟,对我的屁股可还满意?”
“唰——”
院子里的灯亮了,暖色灯光照亮出吕驻似笑非笑的俊脸,和南一那张刚从非洲挖完矿回来的灰脸。
南教授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弹开几米。
上次柴房的尴尬场面余韵未过,这次又添新酒——刚刚他手用力贴在吕驻屁股上,把人裤子都抓出几道皱纹!他不想活了!
南教授闭上眼睛,默念刚刚只是摸了堆粒子组成的圆形物体,该粒子的状态为?
南教授强行推导函数公式来转移视线,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但耳根依然烫得不行。
吕驻被南一企图装鸵鸟的动作逗乐了:“奶一,早说啊,你有那方面癖好。想摸,以后可以天天给你摸。”
南一推导的函数卡壳了,憋了老半天憋出个两个字:“无赖!”
吕驻挑眉:“啧,你非礼我,怎么反倒我成无赖了?”
南教授十分后悔为什么没去跟藏獒搏斗。
“你大晚上来我猪圈,这是打算偷我猪?”
南一定了定神:“你不是去什么娇妹家了?这么快?”
吕驻愣了半秒,笑道:“哟,你还跟踪我。”
南一心里咯噔一下,面无表情:“碰巧路过。你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吕驻茫然:“见不得人的事?”
思考片刻,他突然低笑起来:“呵呵,奶一,想啥呢,我去娇妹家换猪猪洗洁精,拿完就回来了呀。”边说还边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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