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最近的民意调查,为什么我的支持率整整下降了三个百分点?”
竞选办公室里,詹姆斯·泰勒的神情庄重而严肃,他压抑住火气,带着怒气审视着身边的助手们。
秦岚随手拿起一份资料说:“调查显示,最近这段时间你失去了相当一部分的女性选民。她们认为,你在堕胎问题上的态度过于软弱,不象查克表现得那样强硬,因此对你有些失去信心。查克在反堕胎法案上的态度很坚决,他认为生命既然是从母体中开始,而非从降生的那一刻开始,那么堕胎等同于谋杀。这在很大程度上获得了一批反堕胎女性的支持,并且还获得为数众多的天主教徒的赞赏。”
“问题是国内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反对成立反堕胎法案。在这个问题上与其进行不光彩的抢道行为,到不如另辟旗帜,避免撞车。两个政治家固然可以有一些相同的观点,但任何一个相同点都不值得拿出来大加评论。”詹姆斯·泰勒说。
“这属于操作问题,要知道你的支持者大多来自经济富裕阶层。和查克相比,他精通国际事物,而你擅长财政。对大多数经济富裕阶层来说,反堕胎法案并不具备足够的吸引力,不值得吸引他们关注的目光。因此在这个问题上你不可能得到太多的声援力量。就好象史提芬·永利永远不会在乎你是否支持堕胎法案,而只在乎你是否能让他在拉斯维加斯多开几家赌场。因此你不应该再在这个问题上和查克多做较量。我们应该尽量避免和查克比较那些在烦琐事物上的处理,那是查克的长处,而不是你的。你应该尽力把民众的注意力吸引回经济法案上来。”秦岚的分析头头是道,詹姆斯·泰勒有些吃惊。他看看秦岚,然后说:“艾米丽,你今天的表现很不一般啊。”
秦岚耸耸肩:“我也同样在调节自己。”
无论结果如何,生活总是要继续的。无论是否能够接受现在“这个样子”的陆天豪,秦岚都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丢掉自己的工作。
“但是现在查克已经为我制造了这样的问题,你说我该怎样摆脱?”詹姆斯·泰勒始终很重视秦岚的想法。
“……这个问题不再适合由你自己出面解决。我们需要一个新的代言人,来帮助你摆脱这方面的负累……是那种用过后就可以丢掉的人。”
“不错的想法,有什么条件?”
“必须是个自由人,女性,最好比较年轻且没有具体收入,还必须是个白人。最最重要的是,她必须拥有无视一切非难与责骂的勇气,不能和我们有任何直接或间接上的联系。”
詹姆斯·泰勒眯起了眼睛:“这样的人,可并不好找。”
外面突然起了一阵喧闹声。顺着窗户向外看,一个小姑娘正在赌场大厅中和人进行着激烈的争执,她看上去气势汹汹,言辞犀利,最终竟然拿起一个啤酒瓶狠狠砸向了对方的脑袋。
在尖叫声中,一个中国女孩高声大叫:“茱迪!这是你这礼拜第三次用啤酒瓶敲破别人的脑袋了。拜托你不要再这样了好吗?”
“我到是想敲他老二来着,问题是他的太小了。”茱迪理直气壮的大喊:“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侮辱我的胸脯,要知道我情愿他侮辱我的智商!”
“所以你就一次又一次的为我惹麻烦,让我来为你做下的事付钱!”旁边的中国女孩愤怒的呐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