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两人都拉长个脸,尤其是韩惜见,那样子像是快要气死过去了。
本来韩惜见也很气秦炽羽乱打小报告,但是眼下,傅唯一更让他生气一些,因此,他选择了找秦炽羽倾诉。
“嗨,是这么回事?”秦炽羽听完韩惜见的倾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两个人,一个水到渠成的事儿,竟然能弄得这么麻烦,尤其是傅唯一,这件事他必须说说傅唯一,傅唯一的运气已经这么好了,自己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就差捅破窗户纸的事儿,偏偏傅唯一不开窍,还以为两人是兄弟情,什么过命的交情,两个坦荡荡的男子——说出来心里不虚得慌,对得起去完红香小楼回来吃的那两顿羊汤饼吗?
“就是这么回事……你说现在怎么办。”韩惜见委委屈屈。
“这也简单,他不是死鸭子嘴硬说坦坦荡荡么,你就让他不坦荡,让他鬼鬼祟祟,猥猥琐琐……”秦炽羽一想到歪点子上,想法就一个接一个来,想着想着,甚至笑出了声。
韩惜见皱眉:“什么意思?”
秦炽羽招招手:“附耳过来。”
接着便是一番秘授机宜。
“这真的能行么?”韩惜见有些抗拒。
“如果是我喜欢的人这么做,我肯定把持不住。”秦炽羽正色道。
“傅唯一才不喜欢我。”韩惜见撇嘴,“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秦炽羽望天。
“神神秘秘的,算了,今天我就豁出老脸去了,不能光我一个人走火入魔对不对,也要让他尝尝问心有愧的滋味。”韩惜见气道。
在没有被气到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韩惜见是肯定不会这么做的,这么做……实在是有违大家公子的礼仪。
然而,现在他只想报复!让傅唯一试试他现在的憋屈滋味!
翌日,日头升起,阳气正旺的时候。
傅唯一估摸着修炼的时间差不多了,便走进韩惜见屋内。
只见床上鼓起一大包,显然又是某个人在睡懒觉,心情不好的时候,韩惜见就会用睡懒觉来补充体力,傅唯一已经摸透这个规律了。
他走近床边,坐下来,正想安慰两句,昨日是他言辞未加考虑,可能没有顾及到韩惜见的心情云云。
被子却忽然掀开了,露出里面白白嫩嫩,未着-寸-缕的小羊羔。
韩惜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纤细的腰线暴-露在傅唯一眼中,因为重伤初愈而更显得单薄可怜的身躯堆在厚厚的棉花堆里,白皙的皮肤下面甚至可以看到浅蓝色的血管。
傅唯一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联想到了红香小楼中看到的数幅姿势不同的图,唯一相同的是,画上的简笔画小人儿全都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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