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要不然还要重新消毒,又要痛一遍哦。”
纲吉:“好、好的。”
为了分散注意力,纲吉没有去看自己惨不忍睹的双手,而是看着对方的脸,绞尽脑汁地接续刚才的话题:“大家根本没必要自责的,都是我的问题,我没有考虑到大家的心情……”
“不,上战场就应该服从大将的命令,我是在战场上长大的,很清楚不听命令的下场。”药研说。
“但是……如果大将的命令是错误的呢?”纲吉咬着唇问。
“纪律是胜利的奠基石,不管命令是否正确,树立正确的观念总是没错的。”药研说完,推了推眼镜,似乎觉得自己说得有点深奥,对纲吉笑了一下,“嘛,你不用想这么多,就让那些被你宠坏的家伙反省反省也好。”
“被我……宠坏?”纲吉觉得这话是不是说反了,他觉得自己才是被宠得失去方向的那个啊!
“我们是你的刀剑,为你征战,为你所向披靡,即便染血也是光荣。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出阵还要征求刀剑意见的大将,这难道还不算宠吗?”药研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无奈。
纲吉觉得这话他不能再听下去了,好不容易转过弯的脑子好像又要被洗脑了一样。
药研帮他把绷带绑好,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伸手摸了摸纲吉的头:“所以我让你别想太多,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好了,其他人有我们看着。弟弟们如果觉得实战经验欠缺的话,我可以在切磋的时候好好训练他们。”
纲吉:“……我总觉得,比起跟你切磋,他们大概更想出阵。”
他差点忘记了,药研出阵时可是个战斗狂。
“总之这些事情都不需要大将操心,安心养伤就好。”药研收拾好药箱,退出门外,“明天我再过来给你换药。”
“好……好的,谢谢你。”纲吉对他点点头。
直到药研离开,纲吉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男生摸了头。
算了,他已经不想去纠结究竟是谁宠谁的问题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纲吉在时之政府这边的工作进展相对来说还是很慢,而川平大叔交代的任务更是没有丝毫线索,他现在顶多能从顶楼走下二楼,活动范围最多只能到二楼的活动室。
不过因为能去活动室的缘故,他跟刀剑之间的交流也变得多了起来。
活动室是公共区域,里面有旧式卡拉K,乒乓球台,棋牌桌……反正能在室内进行的大众活动,这里都有最低配备。
纲吉总是被他们拉着去玩,可他在非必要时是真废柴,干啥啥不行——打乒乓球时是被球追着打,玩牌的时候他身上贴的纸条是最多的,唱歌他五音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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