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摇了摇钥匙:“黑泽先生还有事要办吗?”
“工作。”
他没有多说,草薙今回顶着比出门时还要多的宠物,五只老虎挂在他和五虎退的身上,狐之助甚至被挤得没有地方可呆。他叹了口气,牵起秋田藤四郎的手,不知是否因为身为付丧神的缘故,他的指尖冰冷无血色,草薙决定之后提醒他不要在冬天里穿短裤上街。他对琴酒挥了挥手,“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哼。”
银发男人倚在车旁,半晌后才冒出一个冷淡的音节。他注视着背影消失在黑暗与昏黄的交界处,颇为烦躁地掐掉了这支抽到一半的烟,染成纯色的夜景中,一席几乎融为一体的黑裙翩然翻飞在微弱的灯光下。飞蛾会忍不住接触火焰与光,而她的存在正像是引诱着飞蛾的要素,贝尔摩德正是这样的角色。
她取下墨镜,挥了挥手:“好久不见?放心,我可什么都没说出去过,这次只是那位先生的心血来潮而已。”
“正好。”琴酒的眼底藏着慑人的寒光,“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隐瞒——关于ATX48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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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会经常变更会议的地点,在琴酒的记忆里,他对所有的路径都算得上熟悉。而自从那次交火中意外坠入湍急的河流中后,他与组织便自然地失联了一段时间。潜藏在黑暗中的暗流汹涌,像安室透之流当然不相信他已经死了,FB的赤井秀一也穷追不舍,半分多余的想法都没有;而对于贝尔摩德来说,琴酒是死是活没有太大影响,没人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
至于那位先生,他一开始就知道琴酒在哪里,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好久不见。”
波本穿着侍应生的服装,完全不知道他是因为兴趣如此,还是刚从打工的地方赶来,毕竟波本的副职业实在多姿多彩。青年欢快地向琴酒点了点头,久违的共处时间里没有人愿意去触这位第一杀手的霉头,谨慎才是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重要条件,更何况聚会于他们而言是毫无意义的活动。
无论谁率先对谁搭话,都会被认定为“有什么企图”,相互怀疑才是真正符合他们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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