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y有些心神不宁,她也走出去,傅羽有一阵子没回来了,她总怕发生些什么。
她最怕的担忧变成了现实,整栋楼几乎都没看到别人的身影。
她是心理学家,怎么会看不出傅羽存在心理问题。
在经过一个储物间的时候她忽然预感到了什么,试探问道:
“傅羽?”
“你在这吗,傅羽?”
她原本已经要走了,可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面无表情把反锁的储物间打开,Caty说:
“你吓死我了!”
傅羽顺手把门关上。
她有些怀疑:
“你怎么在这里?”
他双手插兜,Caty眼尖地看到了他的口袋里有什么东西。
她眼疾手快地拉了下门,果然,里面躺着个人。
“你——”
她捂着胸口,很想尖叫,可是又不敢,于是张着嘴哈出气:
“你真敢啊你!”
“这是她的报应不是么。”傅羽神色淡淡。
“你不会对她做了什么吧?”她盯着傅羽的口袋:
“你——给她注射了什么?”
说完话,她就要动傅羽裤兜里的东西。
“别管我的事。”傅羽躲过她的碰触,微微蹙眉,声线低沉:
“不想连累你。”
“我还是要谢谢你了?”Caty觉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不行,这人若是死了怎么办?”
“该活着的人没活着,该死的人不该死么。”
他忽然问她。
Caty还想说些什么,傅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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