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喃喃地说:“怪不得你窝在横滨不走,但我还是不明白,发动空间之力就能将你体内那玩意取出来吗?”
赤松流沉默了,许久后才道:“不能,我会被驱逐进入异度空间,在那边有取出来的方法。”
兰堂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居然露出了微笑:“这样啊,那可真是一场刺激而未知的冒险。”
赤松流松了口气,他赌对了,自家老哥是本质上是个喜欢刺激和危险的人。
兰堂兴致勃勃地说:“我可以去吗?”
赤松流苦笑道:“这只是个构想,具体是什么状况我也不知道。”
他提醒兰堂:“我甚至不确定去了能否回来。”
“那又如何?”兰堂不以为然:“人生就是一场不知道尽头的旅行和流浪,我们只是航行在命运河流上的小舟,只要一路向前就行了。”
听到兰堂如此说,赤松流也露出畅然的笑容:“您说的不错,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兰堂哈哈笑起来,他和赤松流一起干了一杯。
“既然你有解决的办法,就放手去做吧,有需要了找我。”
兰堂笑吟吟地说:“虽然无法一同旅行,帮你扬帆起航还是没问题的。”
赤松流心情格外愉快,他重重点头:“那我就不客气啦~”
然后兰堂笑着说:“没关系,那再来说说太宰的事吧。”
赤松流差点被啤酒噎住,他哭笑不得:“就是您知道的那样,我们在一起了。”
“感情这种事太过虚无缥缈。”
兰堂微微蹙眉,随即他又说:“不过也算是一种人生体验,你可以沉浸沦陷,可以纵情狂欢,享受其中的愉悦和快乐就行了。”
“该分手的时候就分手,凑得太近了,将对方当做自己的一部分,等受伤时会很疼的。”
兰堂老哥居然开始挖太宰治的墙角:“你们还年轻,爽完了趁早分,知道吗?”
赤松流听后又一次被噎住了,他干巴巴地说:“我还没爽到呢!”
兰堂惊讶地看着赤松流:“你们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吧?是不合拍?还是不行?”
赤松流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有气无力地说:“您想什么呢?我们只是忙于工作,很少见面。”
兰堂听后居然点头道:“这样啊,怪不得,异地产生美,正是热恋的时候,那你们慢慢玩吧。”
被兰堂扒了个干净的赤松流堪称狼狈地离开了新泽西,他直接坐飞机跑了,声称要去探查西部葡萄园。
鬼知道这大冬天葡萄树的叶子都掉光了,赤松流能去视察个什么出来。
赤松流走了,兰堂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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