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和主公说的一样,烛风先生是个大度随和的人,拥有一颗宽容的心。
不远处捧着高中数学素材的锖兔投来一枚同情的眼神。
不死川实弥郑重地点了点头:“好的,请多指教,烛风先生。”
于是,众人出发后,如同封烛打算的那样,不死川经历了地狱一般的三天。
这是不死川没有想过的精神折磨,不仅是无孔不入的数学题,还有封烛花式嘲讽的嘴脸。
“啊咧,那么简单的题目也能做错?你不是之前还在说小学的题目很简单吗?怎么一个鸡兔同笼的问题就不行了?拿出你的毅力来啊不死川。”
“函数太难了没有听懂?那我再讲一次……”
“发挥你的想象力啊不死川先生,几何数学我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
“不死川实弥,你作业呢。”
“不死川……”
“我受够了啊啊啊啊啊!”
某个城镇的某个旅馆,深夜,不死川实弥在房间里一个人做作业的时候没忍住摔了笔。
一个成年人的崩溃来的那么突然又无声,就在某一个瞬间,比如听不完的课,消化不完的知识,和做不完的作业……
不死川实弥踹开门,路过被他搞出来的动静吓得瑟瑟发抖的旅馆人员,气呼呼:“我宁愿他打我一顿也不想这么下去了,我是柱,是剑士,学这个有什么用啊!!”
他终于下定决定要和封烛说清楚,在旅馆到处找人,才终于在后院找到两人。
锖兔和封烛在交流什么,时不时用日轮刀比划两下,神情异常认真,锖兔拔出刀尝试用二刀流的方法用出水之呼吸,第一次失败了,但是第二次有了成效。
肉粉发色的剑士手持双刀在夜色下挥舞,水流从他的刀刃上浮现又消失,即使没有靠近也能感受到那锐利的刀锋。
不死川看了一会,发现他们停下来后才猛地回神,抓紧时机走了出去:“烛风先生,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封烛诧异的看过来,半边暗金色的面具在月色的映衬下柔和许多,但在不死川眼里他只看到了这些天徘徊不去的噩梦。
不死川实弥硬着头皮把自己不想学习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觉得学习这些对杀鬼的帮助不大,要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封烛自动过滤后半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学习用处不大?那你知道鬼死亡的原理吗?知道风之呼吸的运行原理吗?知道开发新的型要从哪里下手吗,知道为什么鬼要吃人吗,鬼的消化和味觉系统变异的原理你知道吗?”
“连这些都搞不懂,又和谈从源头处消灭鬼?你怎么保证鬼王死亡其他的鬼也会一并死?如果不行的话要怎么办,有后续方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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