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赵歧到楼下,和往常一样陆怀年并没有打算下去,目送她下了车。
赵歧下车以后,绕过车身,最后站在了陆怀年那侧的车窗前。
夏远注意到以后就很自觉地降了陆怀年面前的玻璃。
车窗降下,露出赵歧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陆怀年目色温柔问她“怎么了?”
赵歧双手搭在车窗上,脑袋整个趴在自己的手面上“陆怀年,我想确定一下我们的关系。”
以前他们是朋友,但是经历过那件事,现在肯定不是了。
陆怀年用诧异的眼光看了她一眼,然后坐的位子也悄然地往赵歧趴的地方轻微的挪了挪。
趁她不注意,陆怀年用自己额头轻轻的磕了一下她的额头。
虽然只停留了两秒,可他的几根发丝还是有意无意地打在赵歧的鼻尖上,有些痒。
陆怀年嘴角含笑,“赵歧,没人告诉你亲了人是要负责的吗?”
赵歧还沉浸在陆怀年磕她额头这件事。此时愣在原地摸着脑袋的她一心想的全是:陆怀年怎么就,怎么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他刚才这个动作在外人口中应该叫作额头杀吧他都是哪学来的这些
夏远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他已经彻底被今天的狗粮喂饱了。
脑子一热,赵歧连说话都有点不顺溜“我当然知道,负责”不就是负责,她负责。她不傻,亲了陆怀年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明白,确实不可能这么简单的一笔勾销。
陆怀年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带着笑。“嗯,知道就好。”
既然这样赵歧也没必要藏着掖着“那陆怀年,我明天把你介绍给我妈妈吧”
提到赵敏,陆怀年的笑容一下子暗淡了。但想到这是他和赵歧之间必经的一步,也就慢慢地释然了。“好。”
赵敏站在阳台,整个过程看了个清清楚楚,无奈的叹了口气。谁都行,为什么偏偏选了陆怀年
赵歧从小就是个倔脾气,从小到大她坚持要做的事情,赵敏就算阻止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这些天她和赵歧的关系好不容易缓了点,不能再因为陆怀年再重蹈覆辙,那让他自己知难而退吧。
陆怀年条件不错是真,但是那双小臂划开了他与常人的世界,单单只是作为母亲这一边,陆怀年就过不了她的这道心坎儿。
赵歧知道妈妈对陆怀年的态度,“陆怀年我妈她”
看出来赵歧眼里的愧意,陆怀年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呢。”
回去的路上,陆怀年的电话响了,夏远替他接了。
管翕此刻一个人坐在医院后方的花园长椅上。空旷的光景,没有人的踪迹。他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惫。
“陆怀年,听说穆朗被放出来了”管翕的声音陆怀年听得出来。
“你怎么知道?”从那次见面以后,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和宋帛一起被发现的是管聪。”管翕废了那么大的功夫,结果一切徒然。穆朗毫发无伤不说,甚至没有得到任何关于冯智的消息。
怪不得这几天管翕消失的毫无踪影,原来一切皆因于此。“宋帛的伤是管聪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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