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谷捻灭指尖的烟蒂,笑的张扬。“终于算是结束了。”
跟在他身后这么久,欠他的人情这次算是彻底还清了。
于谷表面上是管翕的主编上司,但是管翕这座大神是他自己亲自请来这座小庙的。
管翕微微扬起了唇,结束了,他自由了。
推门而入的时候,夏远一众人都慌忙的围着赵歧,“怎么了?”
“赵歧刚才一直咳,可能是发烧了。”
“那怎么不赶紧去医院”
赵歧喝了口热水似乎压住了阵咳,“没事,不严重用不着去医院。”她是这场宴席的主人,哪有客人没散主人先走的道理。
陆怀年看她咳得难受自然不能干看着。他有些后悔刚才任由她扔掉伞,她现在的头发都还湿着。“夏远,去开车。”
桌下,赵歧拉了拉他的衣袖摇了摇头,赵歧凑近他的耳边,语气有很明的恳求意味“陆怀年,最后了,我想有个好的结尾,我没事的。”
陆怀年起身,叫上夏远出了包间。
再回来时,夏远手里提了纸袋和药袋。
陆怀年绕道赵歧身后低声的说了一句“赵歧跟我出来一下。”
“嗯”赵歧放下汤勺,扭头看向陆怀年。
夏远抖了抖手心里提的东西,赵歧才明了。她还以为他不同意所以生气了。
赵歧换完衣服,在他的注目下量了体温。果然三十七度五,发烧了还不低,忍着苦涩喝了药。
一般酒店浴室应该有备用的吹风,可赵歧找了半天没找到,没办法只能让服务生重新送来了一个。
很快,门外有人敲门“您好,我来给您送吹风。”
赵歧开门后接过并道了谢。
陆怀年看着她拿着吹风走来,起身迎面走来无意识地说了句“我来”
赵歧愣了,陆怀年也愣了。
感觉到陆怀年的不对劲,赵歧佯装着去解开吹风上缠绕在一起的线,“不用我可以。”
吹头发的时候,赵歧背对着陆怀年。说实话,让男朋友给自己吹吹头发这个场景,小女生多多少少的有那么点期待过。
但对于陆怀年来说,赵歧从来没把这个场景安插到陆怀年身上。
赵歧把毛巾在脑袋上使劲的搓了搓,想要把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搓掉。
突如其来的重量落在自己脑袋上的时候,赵歧屏住了呼吸。
陆怀年的下巴隔着薄薄一层毛巾哏在赵歧的头顶,赵歧听见他叹了一口气。
陆怀年有些难受的闭着眼,下巴处就是她的长发,浅浅的发香沁入鼻尖的时候,陆怀年的疼痛感少许的轻了些。
赵歧顺着重量摸到他的一侧的脸,然后捏了捏,故作轻松的说“陆怀年,你别在意,我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的心意。”
“我知道,我只是”对于她,若是陆怀年力所能及的他想试一试。其实擦头发,吹头发这些事情并不难陆怀年是能做的,只不过用的不是手。
陆怀年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赵歧感到头顶的重量似乎重了些。
“陆怀年”
“嗯”他在努力的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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