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一下,”富酬说,“你还睡得着?另外你的睡眠跟这有关系?你睡得好她能复活?你的悲伤、虚伪和独特的自私对整个世界的生命都有决定性作用?”
“呜哇……”
证人二号心理防线崩溃。
富酬被法官警告了一次。
顺带一提,法官和少年父亲熟识。
三号证人加贺兰丸作为知情路人说:“我在游乐园在富酬和早见美惠旁边的长椅休息,听到他们提到死亡成就作家的话题,大概说,苦难故事和遗作就是最完美的炒作。”
“我确定你在灌木丛里,而非长椅上的路人。”
“那是你看错了。”
“有照片为证。”
“……”
“现在补充遗漏还来得及。”
“我私下,也为古美门律师提供一点情报帮助。”
“我这有调查表明你在案发前一天你身着清洁工衣物与二号证人有过交集。”
“好吧,我扮作清洁工诱导那孩子那时候去找美惠还有那些话……”
三号证人信用破产。
富酬目前为止做的全部反击,仅仅出于对他们隐瞒事实的不忿,和没说到正点的不耐。
“那话是我告诉古美门的,我因个人原因想让美惠败诉,现在我来做证,希望能减轻罪孽。”
四号证人黄濑率先坦白污点。
“但我的初衷只是想她撤诉,没想到她会自杀,而且这句足以逼死她的话是富酬告诉我的。”
富酬不反驳,他在证人证词阶段结束后的陈词时提出。
“整堂庭审的争议在于早见美惠的死是否由我造成。而死者死因的矛头指向我的原因居然是一句话,为什么把案件重点放在这句话上?我这话造成了一名早有自杀先例的作家死亡,这合乎情理吗?我说句话,人就躺到了电车下面,死前没把珍爱的作品留给所谓唯一的朋友,留给了我,我是神吗?”
旁听席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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