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罗宾先生才是真的帅气。”
商业互吹了半天,我们不由得一同笑了起来。
“罗宾先生知道前辈干什么去了吗?”
“知道,现在么,她忙着给人干活、刷声望和画图纸吧大概。”他抬手很轻柔地揉了揉我的脑袋,“不要担心,虽然她是个任性又固执的家伙,但对于‘苟命’一向理解独到,充分掌握其精髓。即便与虎谋皮,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啊,我知道,只是,我也想帮上忙啊。
明明我是个从者和战士,为什么变成了无所事事的富婆……
罗宾先生笑了笑:“何况,也不是没人看着她,放心吧。”
我们在无人的广场停下脚步,广场上响起的背景音乐激昂又悲壮。
眼前似乎闪过了英雄谷的英雄雕像的影子。
夜幕降临,圣光大教堂的钟声响彻全城,身着轻甲的守卫们鱼贯而归,交接换岗。
作为一座军事实力雄厚的城市,暴风城有着优秀的防护措施和军队,除了守卫还有圣骑士们穿梭。
我和罗宾先生踏着钟声从运河那边回来,一路数着漆成蓝顶的房子散步回到了旅店,坐下来要了两份晚餐。
罗宾先生说他已经取得了采矿的资格,明天我们就可以穿过闪金镇南下采矿。
在我们等餐的时候,他取出长长的清单,就着烛光对艾泽拉斯的矿产多样性作出一番评判。
窗外,一轮明亮皎洁的冰轮照亮了尖尖的房顶和洁白的石子路。
和凄凉之地的月亮全然不同,暴风城的月亮即使大,也不会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和孤独,它是那样温柔,像是要俯身拥抱着人们。
这个时候,迦勒底的大家在做什么呢?
前辈又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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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没带坐骑,我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她递给我一个魔法瓶,“玛修,喝了它。”
瓶子里装满说不清楚颜色的液体——说是像液体,又像是不可思议的液态能量,极为纯澈。
我毫不犹豫地拔开塞子,咕嘟咕嘟地喝光了。
然后我问:“这是什么饮料?”
前辈笑弯了眼睛:“这是调配过的永恒之井的井水。”
无比美妙的、饱胀的、充盈的感觉从心脏弥漫到了指尖,我仿佛是喝醉了般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唔……没听懂。”
但是这个名字一听就非常了不起。
她哈哈笑着捏我的脸颊,“快去睡一觉,起来我们就去锦绣谷啦。”
那又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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