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谷咕让他想起昨天的太宰治,他还不知道被太宰君记挂的人究竟是谁。现在又一个人即将入坑,很难不让人起幸灾乐祸的情感。
嘛,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不是吗?
“唔,不知道太宰君收拾好没有,这么久了都还没出来,不知道是在房间里做些什么。”森鸥外等了半天,没有在楼梯口看见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有些疑惑,这个点了太宰治还没有出来,怕不是在臭美?
森鸥外打了个激灵,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太宰会臭美?算了吧,还不如让他相信谷咕会变成热心肠。看样子,估计某个绷带精怕不是在房间里搞事,比如测试领带会不会把人勒死。这可不行,他还不想明天港黑上下流传出一些不好的传言,比如残暴不仁什么的。
他当机立断道:“谷君,麻烦你去房间看看太宰治在干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谷咕瞬间就知道了森鸥外的意识,看来某个无聊人士又在进行实践出真知的事情。他抬头看先旁边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不早了,再过几分钟,港黑那边的人要过来接他们了。
不得不说,太宰治可真是一个麻烦,还是一个大麻烦。
点头同意了森鸥外的请求,他转身就往楼上走去,临走的时候还从抽屉里顺了几卷绷带。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绝对有用。
果不其然,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让人起不来兴趣。
房间内的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安宁,和脸上祥和的表情不相符的,确是他手里的动作。
本该好好系在衣领处的领带交叉被手拉住,双手慢慢往旁边拉动。嘴上的血色慢慢消失,颜色转淡,然后又浓厚起来。
站在门口的谷咕没有出声打断太宰治的动作,他知道就算他出声,房间里的那位也是不会理他的。
他就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没有阻止,只有冷眼旁观。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长时间,可能只有几分钟,房间里的人停下了他手里的动作。
“诶……没想到谷君你竟然是这么冷漠的人,真是让我没有想到。”太宰治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内。”
“就算我叫你了,你也不会停下你手里的动作不是吗?”谷咕反问道。
太宰治没有反驳,他心里明白,这句话没有错。他确实不会停下他手里的动作,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不知道真实目的的劝说来放弃自己的事情,这是一种愚蠢的做法不是吗?
他把手里的领带丢到一边,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看来这种方法不行啊,可真是难受。”
谷咕叹了口气,现在终于能体会到森鸥外养孩子的心酸了。他走到太宰治的身边,捡起那根领带,慢悠悠提醒道:“太宰君,现在可不早了,得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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