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不好?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对於你这样的科学家来说,我不算什麽,也许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这个类型的人。不要紧,我们佼个朋友,啊,纯粹的朋友,狗柔朋友,怎麽样的朋友都可以。然後你再看看,说不定对我的感觉会好一些。那个钱途,我跟你说,我的舌头很厉害的。你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了。请你一定要考虑一下,好不好?”
钱途翻了翻白眼。不要脸的人他不是没见过,可是没见过这麽不要脸的。这个人,会跟邵梓维的情人是多年的好朋友,怎麽可能?如果真的是,那麽人以类聚,物以群分,那个严峻恐怕也是没脸没皮的人了。哦,对了,是不是严峻告诉他我的电话的?从邵梓维那里?不由得怪邵梓维多事。又一想,应该不会啊,如果邵梓维知道,不会不告诉自己的。那麽,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赵伟伦没听到钱途的讲话,只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心跳得越来越快,咬著牙让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钱途,希望你多考虑一下。我们这种人,本来就是少数,要找伴不容易。我会乖乖的听话的。啊?”
钱途轻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我的事情很多,很忙的。有空再联系吧。”
赵伟伦的心总算放下来了,高兴地喊道:“耶!太好了。那个,选曰不如撞曰,就今天吧,今天是周末,我请你听歌,到我们酒吧里来玩,好不好?”
钱途啐道:“你那个酒吧?凯悦?拜托你饶我一命,脑子都会昏掉的。今天不行,我们老板要带我们一起去腐败。改天吧。”
“别啊,好人儿,要腐败,我最在行了。要吃晚饭不?要洗脚不?我还有一个凯悦清吧,周末有大学生驻唱的,有洋文歌,怎麽样?一条龙服务。那个,打折,统统五折,好不好?”
钱途突然想起严峻有一张全免的卡,恶念头冒了出来,便问道:“五折不够吧,你在这儿要讨好我呢。不如全免,好不好?”
赵伟伦犹豫了一下,说:“没问题。你们定好了告诉我,我全程陪同。”
钱途挂掉电话,摇了摇头,对付这种牛皮糖,还真不知道用什麽法子才行。进到办公室,杨教授他们的讨论已经接近尾声,嚷著要一起去市里面吃饭,然後洗脚,然後找一个好一点的清吧去听音乐。钱途哑然失笑。他还真没有打算带著这些人去敲诈赵伟伦,便说:“那个,杨教授,照例,我就不去了吧。”
房子里立刻安静下来。刘康看到杨教授的笑容冻僵在嘴角,忙站起来,拍拍钱途的肩膀说:“那个钱途啊,不要这麽不合群吧。一起去吧,给我个面子。”
钱途似笑非笑地说:“哦?给你个面子?你的面子值多少钱?啊,对不起,失言了。我的意思是,就是给你面子我才不去的。免得大家都尴尬。”
李全又来充当和事老,搂著钱途的肩膀说:“钱兄弟,没必要这样嘛。我们都是师兄弟,啊,别跟个刺蝟似的。下个星期又要忙死了,我们一起放松放松,联络一下感情。”
钱途冷冷地看著李全,直到他尴尬地松开手,转头看著杨教授老脸胀红著,才发现自己有些过分,便借坡下驴地说:“呵呵,我只是希望不会因为我弄得大家不痛快。我也知道我这人姓格不好。这样吧,晚上我请客,一起去玩。”
杨教授仔细地看著钱途的脸色,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都别说了,我是老板,我来请客。嗯,钱途,你知道什麽好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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