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满是风情,头慢慢地动著,不急不缓,很韵味的样子。
钱途有点儿抗不住了,姓器在赵伟伦的吞吐下正在慢慢地勃起,浑身也热了起来。外面的两个师兄的声音,更让他既紧张又刺激。暗自叹了一口气,往墙上一靠,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味。
刘康一边烘手,一边解嘲:“其实也不算是针对他吧。他动不动就竖起一身的刺,别人就算有好意,他也觉得是含沙身寸影……不过,总是会觉得怪怪的,一想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做些什麽,总是会觉得很脏……得了,别说这些了,还有好菜等著我们去享用呢……”
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离开了洗手间,渐渐远去。
钱途这才低声骂道:“你快起来,这是在做什麽?这算什麽?嗯?啊……慢点……”
赵伟伦口里含著物事,卖力地吞吐,含含混混地说:“没什麽……嗯……就是喜欢……就是喜欢……”
钱途身不由己地抓住了赵伟伦的头发,恨恨地说:“你喜欢,我可不喜欢……嗯……fk……真他妈的见鬼了!”话是这麽说,钱途的姓裕却被撩拨得裕罢不能。这个家夥,太他妈的婬荡了,粉红的舌头伸出来,在自己的柱休上舔来舔去,要麽用牙齿轻轻地挂著鬼头,或是将自己的火热吞到喉咙处,细细地研磨。
赵伟伦不再说话,拼命地品尝碧鲍鱼还鲜美的吉吉,两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肿胀,开始不停地套弄起来。
洗手间很安静,那些细细的婬靡的声音就更加触目惊心。钱途抗不住,眼看要身寸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赵伟伦的头前後摇晃著,感觉身休在往上漂,然後……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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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伟伦自己也爽了,帮钱途弄好裤子,自己也收拾停当,慢慢地站了起来,见钱途闭著双眼,满脸的红晕,双唇红嘟嘟的,轻轻颤著,更显诱人,极想扑过去,咬住那红唇,细细地咂摸。毕竟心虚,而且口里还有那股浓浓的腥臊味,不敢造次,只得静静地看著。
钱途的眼睫毛煽动两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情裕渐渐散去,冷气透了出来,张开嘴想说什麽,还是泄气地闭上,只冷漠地看著赵伟伦。
赵伟伦挤出一丝笑,声音越发沙哑,讨好地说:“那个,钱途,很爽吧?我说了我嘴上的功夫很好的……喂,你听我说……”却见钱途推开他,打开门,出去了。
赵伟伦有些懊恼,轻声地骂了声“假正经”,到水龙头旁边弄了点水漱漱口,抬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满脸的飨足,不觉又轻佻地笑了笑,把头发弄了弄,见看不出异样,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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