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让敌联合这个名字变成整个社会的噩梦的!”
这一刻死柄木吊身上的中二之气浓郁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阴恻恻的哼笑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越笑越有病,从一个有点行为艺术家气质的年轻人转瞬间变成了一个超级中二大反派。
黑雾由衷觉得这家酒吧还是缺少一个舞台和一圈彩灯,不然连一个让死柄木吊自由发挥的像样场合都没有,实在是不够气氛也不够体面。
银子返回占卜屋之后倒头就睡。她睡得很急,没有多想一点事情,斗篷随手丢在地上,衣服也压根没脱。
她是真的醉了,不然没事跟陌生人吹嘘假发的反动思想干什么?她平时可不是这样话多的人。
作为一位占卜师,她更擅长、或者说是更热衷于倾听别人的话语,然后通过听到的内容来瞎编占卜结果,忽悠客户掏钱。
这后半夜银子睡得非常沉,第二天上午有人在占卜屋外面“哐哐哐”拍门都没有半点惊扰到她。
中岛敦连拉带拽的把银子弄到椅子上歪着,然后急急忙忙的跑去门口打开了大门。
看清来客的一瞬间,中岛敦差点疯了。
好吧,只是夸张的形容,中岛敦还没脆弱到那个地步,但他的震惊和不知所措都是实打实的。
出现在门口的只有两个人,但哪一个都不该出现。
其中一个虽然穿着常服,但中岛敦知道对方是一名警察,因为前两天这个人才一身警服拿着锃亮的佩刀,满脸凶恶的追在他身后。
另一个人各方面都普通到毫无特色,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中岛敦知道对方的名字,志村新八,是前两天才被坂田小姐暗算并丢给了警察的临时战友。
中岛敦腿肚子发软,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坂田小姐!你不是说志村新八不认识我们所有不会把我们供出去的吗?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啊!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大概是中岛敦的心音太吵了,银子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边搔着头一边慢腾腾的走到门口。
“喂什么事啊敦敦,如果是想来占卜的——”
银子也看清了来客。她像是突然被狠狠掐住了脖子,消音了。
这位因为宿醉有些头痛的银发女人沉默了一下,伸手搭在门上,然后企图关上门回去接着睡觉,好装作无事发生。
土方十四郎强硬的用刀鞘别住门框,这样银子就无论怎么关都关不上了。
“我说,你还想躲到哪里去啊?”土方十四郎叼着一根烟,说话时有淡淡的烟味涌入银子的鼻腔。
银子默默的松开手,走回椅子处坐下,微垂着头:“是要占卜对吧?好的,那么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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