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怪人都是从另外的世界穿越过来的,而银子你是我所了解的唯一一个能在不同的世界之间反复穿越的人。”太宰治的脸上带着一种认真的神色。
这种认真自有一种让人专心倾听的力量。
他的表情并不紧绷,双眼也十分平静,就只是很认真而已:“虽然我没办法对这个结晶做更进一步的分析,不过我想你会用得到的,所以就请好好带着它吧。”
银子垂眸想了想,同意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说这是定情信物?”
“银子小姐不妨猜猜看?”
银子打量着太宰治,太宰治的眸中蕴着几分深意。
黑发男人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银发女子,似乎正期待着听到某种默契的解读。他的一举一动都传达出了这样的信息:“我报以一种不便明说的深刻目的。”
“是因为你想拿我寻开心吧?”银子说。
“真是明察。”太宰治抬起手,指着银子笑了。
把真正有价值的结晶当做瞎开玩笑的道具随意使用,把作弄人的玩笑行为当做别有深意的计划郑重其事。这就是太宰治会干出来的事情。
银子沉默不语。
“啊啊,生气了吗?”太宰治眉头微蹙,嘴唇轻抿,双眼blngblng的一通眨巴。“对不起,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原谅我吧。”
然而这一套是没用的,因为无论是卖萌还是扮可怜,银子都早已掌握了。
楼道里传来细小的声音,多半是渡我正在摸过来。
银子心头一跳,赶紧往外走,然后正好跟渡我撞个正着。
渡我已经变回了自己的模样,手里正举着一件外套,臂弯里则搭着小裙子,此外没有遮挡住的身体部分全部光溜溜的。
她蹲在地上,正要把脚套进鞋子里。
“银子……”渡我看着银子,脸红红的,小虎牙尖尖的。“你果然跑到这里来啦。”
“喂别松手!给我把关键部位遮好!你这家伙是想让我们都被和谐掉吗?”银子惊恐的大叫起来。“我警告你,我可是很传统的女性,用这种手段我是不会高兴的!”
渡我赶紧解释:“人家不是故意脱光的,是人家的个性啦,因为个性的缘故最后会强制变成这样,人家也很不好意思的。”
一边说,渡我一边赶紧把衣服穿好。
“我记得你用个性需要喝别人的血,血是从哪来的?”银子问。
渡我不好意思的伸出两根食指对在一起:“唔,今天早上遇到一个倒霉蛋出了车祸,人家就趁机接了一杯……不过人家有帮忙叫救护车啦!所以银子你不可以生人家的气。”
太宰治的声音从银子背后冒了出来:“我可以出来了吗?我不能看的画面已经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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