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我们的主场,一个小小的球场。我们在这里让‘伟大的’利物浦知道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说到这里伊姆斯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会往一边歪,这样的笑容永远都不会让人觉得温暖愉悦,只会让人感到有些害怕。
“这里是普劳巷!”
他挥舞着手臂,兴高采烈。手中的香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用烟雾画出一幅幅抽象画。
“我们在这里让利物浦全队的腿都软了,面对我们凶狠的动作和看台上球迷们发出的嘘声、骂声,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踢球了!哈哈!理所当然,他们输了,我们赢了那支被认为是不可战胜的球队。你知道比赛结束的哨音一响,那些利物浦的球员连球衣都不肯换,就急着跑回更衣室的趣闻吗?他们差一点哭出来!”
伊姆斯说的很得意,很开心,对他来说,这可是职业生涯中为数不多的光辉时刻。
关于这件事情,老本特是这么对楚中天说的:“那时候我就在看台上,和我的同伴们一起,对利物浦的球员不断发出嘘声和吼叫声,偶尔再骂上几句‘婊子养的’,不停地竖中指。只要他们敢拿球,我们就嘘他们,骂他们。搞得最后,几乎没有哪个利物浦球员再敢碰球了,哈哈!”
内容不尽相同,但是笑声都一样,笑声中的得意之色也完全一样。
“我听说赛后他们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温布尔登太可怕了,这个球场简直就像地狱一样。我对这个说法很遗憾。”
伊姆斯耸了耸肩,撇嘴道,“这里根本就是地狱!”
“后来他们就都管我们叫‘狂帮’了,或者叫我们‘疯子’。我们也引以为荣,因为这就是我们温布尔登的足球。敌人充满怨恨地叫我们‘狂帮’或者‘疯子’,那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奖赏。”
“真是巧,两年后我们拿到了足总杯的冠军,在决赛中击败的就是强大的利物浦。也许我们和利物浦有缘?那场比赛真是令人激动,直到现在……有时候我还会偶尔想起来。比赛前没有人看好我们,可是我们根本不担心,在去球场的车上,我们还在打牌,我输了点钱……”
伊姆斯皱起眉头,他想不起自己究竟输掉了多少。“然后在等待入场的时候,我们在通道里和利物浦狭路相逢,当时的维尼·琼斯……你听说过那个家伙吗?”
他突然问道。
楚中天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听过他的名字,这里的人有时候会提到他,但是了解不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