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
伊尔迷的黑瞳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口吻于其说是茫然,不如说在质问:“谁?中原中也么。”
“……”
我头疼,怎么就扯到中也头上去了?真是人在港黑忙,锅从天上来。
算了,抱歉了中也,借你名节一用!
“对。”我直直与伊尔迷对视,“怎么,不行?”
我挑眉:“难道你还要反对?”
“嗯,我不同意。”他的薄唇轻轻动了动,吐出来的字无比坚定,“你只能嫁给我。”
“……谁规定的?”
“是我们约好的。”
伊尔迷看着我,道出很多年前,他在游乐园中一边抚摸我的头,一边对我担保过的话:“阿江,我们不会分开的。”
曾经的记忆涌入脑海,令我失神一瞬,但我很快就回过神来,冷笑着道:“哈,但事实是,我们已经分开五年了。伊尔迷,看清楚现实吧,你和我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唔?”
那是一个惩罚性极强的吻,和多年前缠绵的吻不同,也和上一次在天空竞技场里浅尝不一样,伊尔迷肆意地在我口中掠夺,甚至早有防备,在我伸手摸向大腿上的菜刀时用力按住了我的手。
他一边描绘着我的唇,一边掰开我的手指,将两人的双手改为十指紧扣的状态。
身体像触了电一样酥酥麻麻,我简直不敢相信时隔五年,自己竟然还会对他产生感觉,心里又是羞怒又是愤慨。
与往日风格完全不同的风暴一般的吻渐渐平静下来,他轻啄了一下我红肿的唇,终于餍足地勾起了唇角:“嗯,草莓蛋糕的味道还不错。”
他带有薄茧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将我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珠拭去,又蜻蜓点水般把泪痕吻干。
“好了,别再和我闹别扭了。”
他安静注视着我不敢与他对视的眼,将额头抵上我的额头:“我知道的哦,你还爱我。”
我没说话。
他眼睛轻轻眨了眨,松开了我的手,将我横空抱起走向大床。
他将我放到了枕头上,俯身又吻了上来,手指触碰上我浴袍的腰带。
——不可以的。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滚开。”
我终于找回被他夺走的神智,用力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
“嗯,怎么了?”昏暗的灯光下,伊尔迷有些无辜地看着我,歪头:“不行吗?”
我坐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废话!”
“可阿江你明明就还爱我。”
真是脸大如盆。
我抬起手,毫不客气地指向他的鼻尖:“就你这种人,有哪一点值得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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