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东西,韩秀雅顾不上羞愤躲羞了,挣扎着从被茧里爬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神情有些怀念也有些迷茫的细细看着。
“这是你被送到部落时身上的衣物和随身带着的东西,其他的已经找不到了,我只找到这些。”判官信奉的是把威胁掐在萌芽期,韩秀雅是他的女人,既然知道部落里有东西能威胁到她,他就不会等着意外发生的那天,当即就带着人马去荡平那个频频遭遇试探骚扰攻击的部落。
在部落里,判官并没有能查到韩秀雅的具体身世,不过却找到了她当时穿着的小衣裙和这个小木雕。木雕的做工很是精致,细看小人上的五官和韩秀雅的样貌有几分仿佛,他猜这是她的家人让人照着她的模样雕的,所以就带了回来。
“我,我不记得了…”抚摸着木雕小人,韩秀雅的鼻尖有些发酸“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忘记了…”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她不记得了,可看着这些东西她的心里很难受,可她真的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了,那段记忆空茫茫的。
抚过韩秀雅脸上的泪,判官心里也升起了物伤其类的感觉,伸手把她揽了过来,听着她委屈又迷茫的呜咽声,感受着她的眼泪落到他胸前的温度,滚烫滚烫的。
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判官也是。在曾经他也有过家,有过家人,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他的家人无辜惨死在了锦衣卫的刀下,独留他一人活在着世上。抛弃了姓名,一点点的成为了这大漠的霸主,成为了威吓四方的大漠判官,这其中的苦,已经说不清了。
“没事了,以后我护着你,再没有人能伤害你了。”判官话一说完就再次被掀翻下床了,懵逼的坐在地上,看着床上抽抽搭搭的韩秀雅,气到变形的说“你又干嘛?”
“…顺、顺手了。”啜泣着,韩秀雅看着判官狰狞了脸,弱弱的答了一句,没敢说她刚刚就是想到他打她屁股,还亲了她解她衣服的事。
判官愣了一下,好气又好笑的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她泪痕满面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我去给你打水洗脸。”他能怎么办?自己挑的女人,被气到吐血也要继续宠下去啊~
看着判官一步一叹气的走出去打水,韩秀雅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颊的泪,忽然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
刚走出门口的判官听到屋里噗呲的笑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笑容慢慢的爬到了脸上…
许是判官荡平了困住了韩秀雅十几年,快要变成她的梦魇心魔的部落,许是他带回来了属于她的东西,又或许是因为发现判官并不如想象中的可怕,韩秀雅心里对他的戒备少了,不会再总想躲着他,虽不至于一下就真正接受他,可也不会再那么抗拒他的靠近了。
韩秀雅的改变让判官心情十分明朗,看身都顺眼无比,要是晚上能上床睡不用打地铺就更好了,虽然他总是等韩秀雅睡着了之后会悄咪咪的摸上床睡,但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怎么也比悄咪咪做贼似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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