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上一代归上一代,下一代归下一代,不好乱了辈分,若是爹爹出手,没准以后传出去江湖上的人要笑话爹爹以大欺小!女儿年纪小武功轻微,那才叫人没话说呢!”
明教群豪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很是担心,都默契地看了看脸色不好的杨逍,果然,杨逍揉了揉额头,无奈地道:“既然女儿可以,女婿肯定也可以的!对吧!岳父大人!”
这一声“岳父大人”叫得可真是有点儿咬牙切齿,若不是场合不适宜,阳顶天当场就能笑出来。
“不成!你又……你又没有水下作战过,我上次可是在水里打败了巨鲸帮第二高手的!”看来并没有人知道杨逍怕水这个弱点,思思却绝不敢让杨逍冒险!
巨鲸帮以水下功夫称霸海域,所向披靡,思思竟然在水下打败过巨鲸帮的第二高手,众人听着心定了一些。
韩千叶心头苦涩,原来自己一眼就喜欢上的姑娘不仅是明教中人,竟然还是仇人之女,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难过之余又有些愤怒,“姑娘要替父比武,未尝不可,但有一个条件,倘若你输了,便叫阳顶天跪在先父的匕首前磕三个响头!”
思思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江湖人除了父母恩师,在皇帝面前都不磕头,在明教这么多人面前言及让教主下跪磕响头,还是三六之数,这跟丧权辱国的靖康之耻有何区别,便猛然回首道:“若是尊驾输了呢?”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思思嘲讽一笑,“也许是我带有偏见,可当年之事,本就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意气之争,最后你父亲技不如人才重伤跪地,我父亲并非刻意折辱,也未取他性命,甚至心有愧疚留下约定来宽慰你父,若不是你今日来此,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父亲曾经有跪地之辱。而今日你凭借我爹的愧意,视我爹为杀父仇人,擅闯我教,伤我教众,辱我教主,咄咄逼人欺人太甚!我父亲心胸宽广可以不与你计较,可我这个小心眼不成,同样是为人子女,你今日存心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我的父亲,你父亲死者为大,我本无意冒犯,可来日里我要帮我爹报今日之辱是不是就只剩扒坟鞭尸一条路了?”
见韩千叶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思思顿了顿,平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道:“若是寒潭之战阁下输了,我把你杀了剐了,反而成全了你的孝勇之名!我也不指望你向我父亲道歉,只要你以明教之名行善积德做一千件好事,往后不管你是儿子来还是孙子来寻仇我都受着,并且到此为止!你可服气?”
思思这番话虽然激烈偏颇,但有理有据滴水不漏,韩千叶本不觉得自己此行有何不妥,但一时之间却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恼羞成怒之下竟口不择言道:“你们明教本就是邪魔歪道,欺男霸女,还想挣个好名声不成?”
“我呸!我们明教若是邪魔歪道,教主当年何必还跟你那技不如人的爹啰嗦那么多?杀了便是!今日更是可以不认账,乱棍打死你便好!倒是你这所谓的名门正派,投机取巧便罢了,我权当你有些谋略,不过昨日劫走我派医仙胡青牛的妹妹又是为何?我倒是要问你,青羊妹子现在人在何处!”范遥确认此人便是救走胡青羊的人后,理直气壮地出言问罪!
匆匆赶来的胡青牛夫妇刚好听到这句话,连忙上前,胡青牛一把拉住韩千叶的衣领:“我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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