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扎完肩上的伤时他的手在我脖颈处停顿了,片刻后我感受到了他的唇压在叽里咕噜,啦啦啦这些被和谐了总的来说就是亲亲亲没别的啦,我垂眸将他的手握住,而后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他怔了下,“佐子。”
“万齐。”我这么叫他。
他挥手扑灭了那边的蜡烛。
外面夜色如同往昔。
身边的人关系却截然不同了。
02
自那之后我们便在歌舞伎町定居,但偶尔也常常出去。
我和万齐并未完全脱离高杉的鬼兵队,所以也有齐聚的时候。
那天有雨,我做了万事屋的任务回来时看到高杉正站在桥上,他的手上有把没有打开的油纸伞,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淌下,带着种病态颓废的美。
我撑着伞快步走到他面前,“晋助?”
他抬起头微扬了唇角,“佐子。”
我看他半晌,只好认命地走到他面前拿走油纸伞帮他撑起,他却也没说什么。此时这撑伞却也没什么意义,我和他默然相视半晌,他摇头,说道:“鹰隼。”
“队长。”我亦叫了他的称号。
他忽的又笑了下,而后从我手中拿走了伞,我们的指尖触碰,我感觉自己仿佛触碰到了一片雪原,寂寥、荒芜却冰冷。
“再会。”他这么说道,撑着油纸伞缓缓下了桥。
自那之后我们就很少见了,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告别。
那日我回家看了日历,后来才想起这天是高杉晋助的生日。我不由有些怅然,河上万齐回来后发觉我情绪不对便问原因,我说了实话。
河上万齐没有说什么,在我想要说第二句的时候他拉过我用唇封住了我的口。
我闭眼。接受。
之后是坂本辰马。
我和他的联系倒一直没有变过,坂本辰马的身份可谓是今非昔比,快援队的生意越做越大,规模也越来越大。他会写信,但是春天寄来的信到了我手中已是秋天,我们之间隔着的岁月太久,而且从来都只是他写信,我不回,因为他总是在宇宙间的各个星球漂泊着,我却一直都在歌舞伎町。
那天河上万齐在收拾家的时候偶尔看到了坂本辰马的信,他倒是没拆开来看,但信封上“致我亲爱的佐子”这类的话清楚入眼。
晚饭时他提起这事,不过他说的是如果一直放在那里的话可能受潮之类,我愣了下,下意识就说到:“坏掉就坏掉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接着河上万齐的话就有点酸了:“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我有点忍不住想笑,于是我安慰道:“我和他的羁绊怎么可能是小小的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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