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在单打中没有特殊理由地选择幻影,对单打的帮助也确实不很大。
这也是大部分人都认为幻影的天花板很低,用这招很容易碰壁的原因。
仁王并不反驳这种想法,因为确实是这样的。
所以就算是按照既定计划在第二局使用了幻影,更多的也只是作为一个单纯的技巧去试探所谓的七星打法,去感受这两招之间的碰撞。
从一开始仁王对这场比赛的定位就是“练习赛”。
没有第三局。放弃了“心理战”,对仁王来说就是一种实力上的损失。
他这样的打法也确实挺讨人厌的。
不过在白石有些无奈的时候,仁王也只是很随意地做完了赛后的握手礼仪,说这样还来得及去看幸村和德川的最后一场。
白石无语:“你这样难道不会被幸村骂吗?”
“噗哩。”
幸村和德川的这一场反而没有他们的第一场那么“声势浩大”了。
相互之间了解到了极致,试探和控制都成了不必需品,一上球场就是硬碰硬,就是全力以赴。
而这一次幸村封闭自己的五感,完完全全将世界与网球场重叠。
危险又疯狂,是迥异于第一场时精湛的球技完美的控制力的另外一面,属于幸村精市的“狂”和“疯”的一面。
于是德川这才明白,为什么幸村会说,“有些角度,我和平等院前辈更相似”。
仁王赶到球场外时,柳和三津谷已经提前一步到了场外,毛利和真田的比赛也结束了。显然真田也因为幸村有些心神不宁无法集中注意力(像是一年前关东大赛决赛时那样),而毛利也为了看比赛而从一开始就决定速战速决。
丸井这一轮没有往上挑战,在比赛的一开始就在场边。
就连理应在训练的柳生和桑原也到场了。
像是等待一个既定的,一定会发生的仪式。
最后一个球落在底线内,幸村在球场上举起握拳的手。
发带的尾端随风飘起来,衣角也是。
一军的N1完完全全成了定局,至少在要去海外的这一个月,不会再发生变动。
这就成了一场并不隆重的登基仪式。
德川看着对面意气风发的幸村,心情复杂,又不可避免从心底涌起一点欣慰。
“恭喜你。”他说,“但我不会放弃的。”
“我也不会输的,前辈。”幸村笑着说,“距离世界杯还有一个半月,一军换位的机会还有最后一次,但这个位置,只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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