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他脸红心跳的瞪了他一眼,抽出手收进了被子里。
绯世歪了歪头,碧色的眸子清透好看,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瞧。
朔茂又瞪了他一眼,拉高被子盖住脑袋:“别看了,不睡觉就做饭去!”
“……嗯。”绯世被命令了也不在意,抬手揉了把他柔软的银发,“想吃什么?”
他这么听话,朔茂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而且这种展开实在太过温馨,简直像是老夫老妻一样……
但想起自己昨天的运动量,他又一点都不感动了,抽抽嘴角毫不犹豫的开始支使人:“冰箱里有面包,你再煎两个鸡蛋……卡卡西怎么样了?”
“早上醒了以后喝了奶,哄着他玩了一会儿又午睡了。”绯世将他的刀术笔记放在一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被角顺着他的身躯滑下,露出肩头上几条痕迹暧昧的红痕。
放下心的朔茂看了一眼,一下子明白自己是罪魁祸首,耳根腾地红了。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全身酸软,要是掀开被子,浑身上下斑斑驳驳的痕迹肯定能让人红了脸。
听着绯世在旁边收拾衣服和各种各样东西的脚步声,朔茂微微侧过头去,一肚子害羞和微恼,忍不住再次用被子蒙上了头。
绯世回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说:“你还真是容易害羞啊。”
“……闭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旗木朔茂忍着满满的羞耻感翻身背对他,短时间内不想说话。
片刻之后,等绯世煲上了粥,将火候精准的煎蛋盛进盘子,把面包片拿出来的时候,朔茂终于调整好心情,走出了卧室。
他先去看了看儿子,然后就钻进洗手间,把自己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遍——昨晚虽然已经被洗过了,但如果要面对绯世,他果然还是希望自己干干净净。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才终于坐到矮桌边,托腮看着开放式厨房里煎着面包片的绯世。
男人表情慵懒,银发一如既往的在脑后扎起,尚且年轻的面庞英俊又柔和,看起来像一只放松的、软绵绵的柯基犬。
“盯着我干什么?”绯世抽空看了他一眼,将煎好的面包片盛出来。
朔茂笑了笑,死鱼眼弯成好看的月牙:“我只是在想,以前闲聊的时候水门明明跟我说你是个五谷不分、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哪有那么夸张,我做个早饭还是可以的。”绯世面无表情的反驳着,但说话之前的几秒停顿却显得很是可疑。
那是当然了,从小到大,别说他,就连他那常年不回家因而被姐姐嫌弃的父亲,都被他妈妈养的十指……不,五指不沾阳春水,后来他身边也先后有家忍、扉间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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